第11章
完全压不下去。
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的不只是越来越清晰的真实，他所想到的都是很现实的问题，现在是第五天，并且第五天也快过去了，他和灵灵只剩两天的时间。
还有很多阴暗的想法随着这种情绪冒出来。
如果灵灵能只属于他就好了。
不管什么时候，就像现在一样，他可以和灵灵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视线放过来，他就可以看到灵灵。
他转身能看到她，做什么事时，抬眼也可以看到她，在他的视线内。
五条悟看不远处灵灵的目光逐渐深了很多。
真想把灵灵关起来啊。
可惜到时间灵灵会自动回归生命之树，无论把灵灵放在哪里都没用，有点可惜呢，不然可以把灵灵藏起来就好了，只有他知道灵灵在哪里。
灵灵会依附于他。
把他看成唯一。
那样就好了。
好可惜。
五条悟又忽然觉得灵灵也许不像她表面上那样。
如果灵灵是另一种灵灵呢。
喜欢一个人到底是喜欢外在还是内在？喜欢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眼底多了一分困惑。
大部分人会对灵灵一见钟情，又是怎样的一见钟情呢？好感度或者爱意值真的可以用数据来显示吗？这种东西是真的可以检测出来的？
就算真的能够检测出来，一定是对的吗？
五条悟觉得，也许关于精灵的事不是一场骗局，从千年来的资料和大事来看，确实有过很严重的事发生。
世界崩坏，所有生物都在危险的边缘之上，不是及时攻略掉精灵，生命之树消失，世界重新稳定，也许整个世界现在都消失了。
而灵灵已经诞生十多年，其实不用协会的资料，五条悟自己也能感觉到，这两年来，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似乎伤口更大了，连东京底的结界都要时不时加固一下，天元也说过世界在变化这样的话。
精灵的事不是骗局，这件事五条悟确定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如果精灵的事是真的，那么灵灵呢？
灵灵从诞生的时间就不对，后续的攻略更是永远卡在90％的好感度，只要不是笨蛋一想都觉得不对劲吧，但这些年精灵研究协会的人都没研究出来灵灵具体是什么情况，何况是才接触到的五条悟。
今天那个白发蓝眼的女孩或许是对的。
灵灵她……不爱他。
她真的不爱他，她大概也不爱任何人。
为什么？灵灵，为什么不爱我呢？
现在五条悟承认，那个超过95％的人会对她一见钟情并不是开玩笑。
他也要承认，当时看到灵灵的第一眼，就喜欢她了。
心里的悸动自我欺骗也没有用。
第一次有这样心动的感觉，也是第一眼看到她。
如果她不爱他，他多亏呀。
猫猫委屈。
“悟，快来玩呀。”
不远处，西落的太阳周围被淡淡的红色晕染到，阳光打在灵灵身上，她周围是飘舞的泡泡，离得有些距离，五条悟可以看到她脸上灿烂的笑。
少女绿色的头发随风飘扬，异色的瞳孔仿佛有光。
她朝他招手。
“悟，你怎么不来呀。”
他站在这儿看着她，闻言抬步朝灵灵那边走过去。
“姐姐，和哥哥一起玩吗？”
五条悟走过来听到有拉着灵灵手手的小女孩问，灵灵用力点头，“嗯！要和悟玩，灵灵最最最喜欢悟啦。”
她还是笑的很灿烂。
五条悟一把勾住灵灵，在小朋友面前宣示主权的五条猫猫真的很屑。
“大哥哥羞羞脸！”
被小朋友嘲笑了，但五条悟无所谓，管别人做什么，灵灵在自己怀里才是最重要的。
五条悟陪着灵灵和小朋友们玩了一会，屑猫猫故意玩什么都赢小朋友，小朋友们玩了一会没意思，不想跟五条悟玩了，要和灵灵继续玩，五条悟唉声叹气的，让灵灵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攥住灵灵的衣服摇了摇，“灵灵不跟我玩了吗，我一个人了，好可怜。”
灵灵的表情立马柔软心疼起来，连连摇头，“我没有，我和悟玩的，要一直一直和悟在一起的。”
看吧，她说话总是这么好听，不假思索的，她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么说代表着什么。
五条悟忽然觉得很有可能。
灵灵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吧！
所以才这么不假思索，她这么单纯能知道什么。
“灵灵跟我玩嘛。”
五条悟眨巴眨巴眼睛，他的睫羽是白色的，和头发的颜色一样，眨一下像小翅膀一般扑闪一下。
他好像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貌，这样的眼神望着一个人，没有人能忍心拒绝。
可惜灵灵不是人。
“当然啦！”
由于五条悟的厚脸皮霸占灵灵，小朋友们又不想和五条悟玩，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
夕阳西下，游乐园里的人也少了很多。
灵灵吹掉最后一口泡泡水，和五条悟离开游乐园。
“今天也非常开心。”
回去的路上，灵灵捧着脸开心的说。
“我也很开心喔！”
和灵灵在一起确实很开心，如果没有碰到友利奈绪没有碰到小朋友，也没有悟到那些奇怪的东西就更好了，导致他现在开心又有些烦躁，更多的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和悟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好开心呀，能认识悟真好。”
五条悟扬唇，得意洋洋的说：“那当然啦，拜托，我可是五条悟欸！”
灵灵笑了下。
这回倒是真的有点发自内心，因为得意小悟的确很讨人喜欢呢。
灵灵学着五条悟揉揉她头的模样揉揉五条悟的头，五条悟被她的动作弄得微怔，随后再次一笑。
“嗯嗯，悟可是最最厉害得。”
灵灵用一种让五条悟觉得很宠溺的语气说道。
他第一次在灵灵口中听到这样的语气。
好像有点沉溺了。
灵灵放下手，五条悟拿起她的手，将她的掌心放在自己头上，眼神湿漉漉的，灵灵懂了他的意思，又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悟，乖喔乖喔。”
说着，灵灵侧身过去抱抱五条悟，“悟，怎么了呀。”
他在撒娇，撒娇猫猫最好命。
灵灵很大方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她看他的眼睛满满的神情，这种看狗都深情的眼神是不会让人怀疑的，可是五条悟忽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忧伤。
这样的感觉他很少有。
他是骄傲自信又热忱的人。
忧伤什么呢，大概是心底升起的凉意，明明应该很开心，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不对，今天自从遇到那个小姑娘之后哪哪都不对劲。
心理和身体上都不对劲，总是哪里都不得劲，故意忽略的很多问题怎么都忽略不了了。
“灵灵爱我吗？”
他问。
“当然啦。”
她还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还是这样。
本来有点期盼，现在想想，是不是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是肯定的回答，这么一想，好像不是很开心了。
但……又怎么不会开心呢，谁会听自己喜欢的人说爱自己会不开心，哪怕是虚假的话。
她捧起五条悟的脸，让五条悟眼睛对着自己，和他近在迟只，安抚的贴了贴五条悟的额头。
这么近的距离，两个鼻尖碰到一起，呼吸间有热气，五条悟抬手勾住灵灵的脖子，唇稍微靠过去便碰到灵灵的唇。
“唔……”
只能说经历过的人吻技果然会变好。
两个贴在一起时前面的司机就将帘子拉下来，给两个人一个隐私的空间。
五条悟刚开始只是浅尝辄止，是灵灵靠过来让他理智清空了一瞬间，他清醒过来已然吻住灵灵，不如就这样沉沦下去，有时候放纵一下好也很不错。
亲吻带出的声音让灵灵红了脸，他的动作逐渐变成将灵灵抱进怀里，自己坐正了，灵灵不知不觉坐在他腿上，比他高出一些，他用手托着灵灵的腰上。
他的舌头探了进来，灵灵张开唇承受他的吻。
他闭着眼，白色的睫毛盖在眼皮上，额前的白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灵灵虽然闭着眼睛，但她看得到，哪怕是这么近的距离，将人的缺点都会放大，五条悟也是好看的。
他这样好看，这样上道，都有点不忍心逗他了呢。
车内的空气越发旖旎，五条悟一只手勾住灵灵的脖子，唇从她唇上滑下来，湿漉漉的舌和唇滑过下巴，落到她脖颈处，她小声的嘤咛出来，这样细细的破碎的声音，让青年扣着她的手紧了紧。
“唔，好痒，悟，悟……”
剩下的声音被他另一个手堵住。
他的食指和中指伸进她口中按住她的舌头，又捏了捏，湿润的，痒痒的，勾的五条悟心底像是有羽毛在挠他。
有晶莹的液体从她嘴角流出来，她似乎也控制不住，脸和耳朵都红的彻底，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整个人任由五条悟摆布，仿佛完全在五条悟的掌控之中，她吞咽着分泌出来的口水，因为吞咽动作，五条悟的手指往里按了按，她更显得难受，整个脸都是涨红涨红得，只能紧紧的抓住五条悟，以让自己不用掉下去，车内的空间不算大，不论什么动作都没有在外面好施展，而精神上更是比平时紧绷。
五条悟第一次有这样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受，怎么抱都不够，怎么亲都不够，好像做什么都不够，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一样。
太疯狂了，这样的感觉。
怀里的灵灵任由他掌控，这么乖，又这么软，他好像可以对她做更过分的事情，她都不会拒绝他，只会承受着他的动作，发出自己都会害羞的声音。
五条悟有理智，但不多。
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五条悟在快到家的松开了灵灵，灵灵像一滩水般倒在五条悟怀里，被亲的晕晕乎乎，大口的呼吸着，车内很热，像是有热气在围绕。五条悟抱着她，灵灵晕晕的抬头又把自己的唇送过去，五条悟吧唧亲了一口她的唇。
“到了灵灵，起来吧。”
灵灵身体还是软软的，五条悟稍微松一些力，灵灵就要倒，他只好又抱着灵灵，下车时先扶着灵灵，自己下去，随后将灵灵抱下去。
五条悟公主抱灵灵不要太轻松，和没抱着人一样，灵灵窝在他怀里，头靠在五条悟胸口处，攥着他的衣服，一副还没有缓过来的模样。
他吻的很激烈，动情。
也很疯狂，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他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虽然他很想很想做。
“灵灵，灵灵。”
回到家，五条悟没有立刻放下灵灵，叫了她几声，灵灵抬眸看他，眨了两下眼，五条悟跟着眨了几下眼，灵灵好像才缓过来，红着脸把自己埋进五条悟怀里。
“什么事呀。”
“到家了哦灵灵。”
“唔，到，到家啦。”
灵灵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从五条悟怀里跳下来，拍拍自己的胸口。
她的唇此时非常非常的红，一看就是接了很久的吻，五条悟看了两眼，某个地方有点蠢蠢欲动。
想要。
好想做点更过分的事。
五条悟没有动，灵灵跳下来蹦了两下，见状，抬眸看向他。
他眸底深深，灵灵却是干净澄澈的，这么明显的对比，他心里知道，却不是很在意。
五条家的神子从出生就是想要什么能有什么，他周围的人都是宠着他的。
他想要灵灵，该做什么可以愿望成真。
灵灵踮起脚，但是够不到五条悟，只好抬手勾下五条悟的脖子，贴了贴他的额头。
“悟，灵灵，喜欢。”
五条悟揉了揉灵灵的头，让她去沙发上休息休息，他去倒点水弄点吃的。
接吻也是体力运动嘛，灵灵是小趴菜，这么一会整个人都累的不行。
嘛，看起来灵灵的体力不太行嘛，接吻都累成这样，要是做更过分的事情该怎么办呀，还是要加强一下体力运动啊灵灵。
两个吃过饭，洗漱，上床睡觉。
“悟没有什么事要做吗？人类不需要上班吗？”
五条悟眨眨眼，“没有哦，怎么办呀。”
灵灵：“那，那灵灵找工作来养悟吧。”
五条悟摸摸灵灵头，“好哦，我们先玩几天，以后灵灵养我吧。”
“嗯！灵灵会养悟的！”
五条悟笑着蹭蹭灵灵的脸颊。
灵灵也蹭蹭他，露出甜甜的笑。
“睡吧睡吧灵灵。”
灵灵便闭上眼，乖巧的，一动不动了。
她很快睡着，五条悟抱抱灵灵，没松手，鼻尖全是属于她的清香和气息。
好满足。
象征着新一天的钟声响起，第六天正式到来。
五条悟却睡不着。
不仅是怀里的人在这里让他睡不着，还有白天遇到的事情，让他要思索的事情太多了，都是关于灵灵的事情。
好像有两个小五条悟在说话。
一个说好好陪灵灵剩下的时间吧，攻略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啦，只要好好的陪她剩下的时间不就好了。
另一个说就那么点时间哪里够啊，想办法把灵灵藏起来吧不然以后见不到灵灵了怎么办。
小天使五条悟说：可是灵灵到时间会自动回归啊，你这么做根本没有用的。
小恶魔五条悟说：那就去协会那儿，下个月下下个月不是还可以嘛，还要找出关于灵灵的问题！不可以让灵灵真的牺牲吧。
小天使五条悟：不是不能连续攻略嘛，下一个没有你的份，你就好好的陪灵灵两天就好了。
小恶魔五条悟：可是灵灵会忘记我！我不要这样！我要把灵灵藏起来藏起来！
…………
好吵。
脑袋里的小五条悟吵死了。
五条悟真的一夜都没有睡，脑子里都是关于灵灵和精灵的事情，在协会里看到的资料全部在脑海里显示出来，他在意过得没在意过得，忽略得没忽略得，抽茧剥丝般全部显示出来。
怀里的灵灵很乖，特别特别的乖，睡在那里就一动不动，五条悟搂着她，她也只是轻轻在五条悟怀里蹭了蹭，仿佛知道五条悟刚刚力气紧了些，所以才会蹭蹭他。
五条悟心里软的不得了，下巴抵在灵灵的头上，抱着她没有怎么动，尽管脑海里在想别的事。
快早上时，五条悟想着今天带灵灵去哪里玩。
他有很多想去的地方，从前没有机会去玩，这次可以带灵灵去，不过还是看看灵灵对什么地方感兴趣，他肯定会听听灵灵的。
灵灵起来后五条悟问她，给了她好几个选择，灵灵都说可以。
“选一个啦，灵灵。”
“那别的呢，可以明天玩，后天玩吗？”
五条悟抿了下唇，随后笑，“当然啦，灵灵，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很多的时间哦。”
灵灵也笑，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问题。
“那这个吧，折纸？”
“好喔，就去折纸吧，灵灵可以学学看。”
他最不想去的地方，偏偏灵灵能挑中，看来不是很默契呢。
不过两个还没有出去就被一个电话打走了，有个任务没人做但是有点急，只能五条悟去一趟。
“任务？悟，要去做任务吗？”
“嗯，灵灵一起去吧。”
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和灵灵分开，祓除咒灵任务而已，没什么问题，带着灵灵一样的。
“灵灵去没有问题吗？灵灵可以去的吗？”
“当然啦！”
灵灵接触咒术界不多，从人类情绪诞生的生物，有些感兴趣呢。
任务地点离五条悟这里不远，在一家宠物医院里，到的时候，宠物医院的人已经清了出来，账放好，五条悟拉着灵灵的手要进去。
辅助监督等了一会，还想和五条悟说关于任务的事情，结果看到五条悟带着人，还手拉着手，在半空晃来晃去的。
惊！
那个五条悟他！
居然！
牵着一个大美女的手！
他凭什么！
灵灵的长相在哪里都能引起轰动，五条悟迎着辅助监督的目光扬了扬下巴，臭屁的不行，拉着灵灵的手晃一下，脸上写着：你有没有老婆啊？你是不是没老婆啊？我有老婆欸，我老婆超级超级无敌的可爱！
嘿嘿嘿，灵灵超级可爱的！
“里面什么情况？”
五条悟开口，对方才反应过来，开始说里面的情况，灵灵乖乖的站在五条悟旁边，她听不懂他们说话也没关系，就静静的站在旁边。
灵灵当然听得懂。
大概只是咒灵超过检测的实力，可能还不只一只，不过来的是五条悟，那就不用担心了，如果五条悟都不能解决，那还有谁能解决，他们对五条悟的信任可能比对自己还多。
“知道了。”
五条悟领着灵灵进去，辅助监督没来得及阻止，想说五条悟再怎么不受管教，带个陌生人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但是拦也拦不住，五条悟已经进去了。
灵灵抬头看了看，被五条悟按在怀里。
她感受到咒灵在哪里，五条悟不用说，这只咒灵有空间系的术式，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找到，并且应该不止一只咒灵。
交给五条悟没有问题。
咒术界所有人都会这么觉得吗？
无论有多难的东西，多么难的敌人交给五条悟都没有问题？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神明。
五条悟不是神明，他也不是什么都做得到吧，再无所不能的人也会有做不到的事情。
他平时的压力会很大吗？
察觉灵灵的目光，五条悟低头看她，看她小脸都皱在一起，笑着问：“怎么啦灵灵。”
“悟，是不是压力很大呀。”
“哇哦，灵灵居然知道压力这个东西！”
他居然是真的很夸张的语气说的，一脸的惊讶。
灵灵：“……”
拜托，她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关心你欸，你居然这么夸张。
“悟！”
“灵灵放心喔，我没什么事啦。”
很多事都要压在他一个人身上，这个不是假的，他靠谱，也不怎么不靠谱，这个也是真的。
他一直知道，在其位谋其职，有什么样的实力要担什么样的责任，所以不会把这些事当成压力，即便那些烂橘子真的很烦很烦。
“悟……”
五条悟牵着灵灵，拍了下灵灵的头，笑容张扬，“干嘛这种眼神，走啦。”
他说走，带灵灵精准的找到咒灵所在地，这只咒灵全身都是红色的液体，像血一样，长得奇丑无比，灵灵吓得一哆嗦，五条悟捂住灵灵眼睛，“别怕啦灵灵！”
灵灵攥紧五条悟的衣服，看上去格外害怕。
“别怕喔！”
长得好丑，给灵灵吓得都不敢看了，可惜，也不能看他耍帅了耶。
不然他还能耍个帅给灵灵看哩，让灵灵更加爱他。
哼哼～
他捂着灵灵的眼睛，灵灵也能看到五条悟做了什么。
五条悟很强。
咒灵逃不过他的眼睛，即便他抱着她，只用一只手对付咒灵也绰绰有余。
“赫——”
眼前的场景变得很漂亮。
像是一场特效表演，五条悟在最后的时候松开手，让灵灵看到了不一样的色彩。
他本来以为灵灵会特别惊讶，也会特别开心于眼前的色彩，因为很美，她看到很美的东西会发出惊叹。
但灵灵没有按照他的预想来。
“悟，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事情？”
她担忧的，连眼前的风景都不想看了，捧起他的手，小心翼翼的问，眼睛红红的，都快要哭了，抬眸时连鼻尖都红红的。
五条悟垂眼时怔了片刻。
随后张张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总是能戳中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让他深深的陷进去，每一分一秒过去，他都觉得时间又少了。
明天的最后，他的灵灵，就会离开了。
五条悟第一次感觉无措，并且忽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灵灵还捧着他的手，担忧的望他。
“我好像有事，灵灵。”
不等灵灵着急的说什么，他说：
“灵灵，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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