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满错愕看着他,慌忙否认:“你认错人了。”
谢观好整以暇道:“如果你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认错谁?”
卉满被狠狠诈了下,给了自己一头槌。
她有点抓狂:“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
谢观以一种骄矜姿态反问她:“你觉得呢?”
卉满摇头,站起身:“那既然你都知道了,我走了。”
“坐下。”谢观声音立刻变冷。
“是赵家骗了你,你去找他们啊,我本来就是他们骗来的。”
“你想去哪里呢,好孩子?”谢观声音轻柔,支起手肘。
卉满感到一股极寒强烈的威压在迫使她坐下。
“我都说了,既然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你不想赵家出什么事,就先坐下。”
卉满最终坐下了,如坐针毡。
谢观定睛直视她,对刚刚的问题闭口不谈,平静掠过。
“接下来,我们谈谈新学校的问题。”
卉满捶捶桌子:“这算什么,你都认出我是谁了——”
“你的新学校是普瓦蒂埃学院,离家不算远,外资持股,全英文授课。”谢观慢条斯理道。
“我是卉满,不是赵游,卉满要离开这里,你懂我意思吗?”
“学习资料已经在书房备好了,这几l天你需要提前熟悉一下,这所学院的课程难度很大。”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啊。”
谢观拿起手机,临时跟助理取消了出差的计划。
“我在听,但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
“你是我妻子,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你还想去哪里?或者要做什么不负责任的事?”
“可我不喜欢你。”
谢观从来没觉得一句话能让他这么疼。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他切齿冷笑,嘴角翘起讽刺的弧度,傲慢道,“而且我不觉得我们的婚姻需要感情来维持。”
卉满被卡在了这个境地,不上不下,进退维谷。
她勉强冷静了一会,赵家虽然忽悠了她,但这家人其实不坏,这些年对待姐姐也很好。
先等姐姐回来吧,卉满慌忙中暂时做出决定。
“那个,我的处分没有撤销,是不是不可以申请新学校?”
谢观开始翻看手上的文件,头也不抬:“我打过招呼了,直接去就可以。”
接着语气一顿:“另外,之前那个男生承认是污蔑你了,你的处分校方已经撤销了,这是本来就不该存在的东西。”
卉满一愣:“可我没收到通知啊。”
“他们没必要再联系你。”
卉满不太高兴。
“当然……如果你想让他亲口道歉,可以把他喊来,还有你的高中校长,他对此事的处理方式欠妥。”
谢观把阅览完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