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皮可不是画师该有的本份!杜画师阮某不在乎你用什么神技去画也不想知道每天上午你在这屋内干什么勾当我只要你确实交出画来能让阮某留传后人!”
笑声朗朗正与阮卧秋的一丝不苟形成对比。
“阮爷你尽管放心。凤娘说你还没有成亲那就是连个儿子的影子都没有就算现下立刻找老婆也得十月怀胎才会有‘后人’出现。只要阮爷没私生子杜三衡就算躺著画也能在十个月内画完。”
阮卧秋闻言脸色遽沉狠狠瞪向杜三衡。
“杜某先告退了明天再见啊阮爷。凤娘一块走吗?”杜三衡笑得好皮显然不把他的满脸青光当回事。
“凤春你留下!”阮卧秋怒道敏锐地感觉到空气的流动……仿佛那令人讨厌的小子在耸肩接著踏实的脚步远去。“他走了?”
“是杜画师去用饭了。”
“再去找个画师来!”
“少爷你已经赶跑了三个……”
“我赶跑的吗?”有些淡黑的唇讥讽地勾起:“我可从没要他们滚是那些没本事的画匠打著画师之名骗吃骗喝你在怪我?”
“是凤春说错。”她暗叹柔声道:“杜画师是怪了点可是她师傅曾是宫廷画师画技绝不在一般画师之下。”
“你认为一个油嘴滑舌、思**德的男人能有什么才华?”
“思**德?少爷这罪名太重了对她……男人?”
她一脸错愕正要澄清阮卧秋又问:
“你看过他的画?”
“是她曾让凤春看过她的画作。少爷我从没看过这种书法山水画、人像画简直栩栩如生连画的房子都好像是真的一般如果不是确定那只是一幅画我真以为走到画纸后头就能瞧见那人物的后脑勺呢!”
阮卧秋闻言正要怒斥她在说神话唬人后而想起数年前他曾在宫中有幸目睹一幅巨画。
“原来他的师傅真是宫廷画师。难怪气味呛鼻……他学的是洋人画法只有宫中才有那叫油画。”语气逐缓下来显然暂时勉强压下对杜三衡的成见。
“少爷我送点饭菜过来好吗?”
“我不饿。”
“可你老是一天吃一餐……”
“你认为我一天到晚坐在这里肚皮会饿吗?你下去吧。”
她张口欲言很想说杜三衡也几乎一天到晚不动还不是三餐照吃餐餐白饭数碗外加宵夜吃得津津有味。
可现下要是说了怕又要挑起主子对杜画师的怨气。
“对了少爷……”
“我不是叫你别再烦我吗?”
她硬著头皮:“不我是想有件事一定要说……”
他打断:
“这几年府里大小事交给你还有什么需要我过问的?”摆了摆手显得不耐。“出去。”
“少爷是有关杜画师的事!”她急声道。
“他?又怎么?”他明显不悦了。
“我忘了告诉你杜画师她……”迟疑了会即使会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