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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0 章 番外1-10

作品:继妹非要和我换亲| 作者:猫说午后|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2023-06-01| 下载:猫说午后TXT下载

宋寻月立时怔住,脑海中霎时一白, 但不知为何,却不再有下意识躲避的动作,直到谢尧臣的唇峰碰到她唇的那一瞬间, 她方才恍然惊觉,一时便觉脸颊滚烫,心跳混乱不堪。

宋寻月如触电般一下从谢尧臣的怀中跳出,一双眼如受惊的小鹿般盯着她,气息紊乱,起伏不定的胸膛清晰可见。

她不知所措的盯着谢尧臣看了片刻,似是忽地反应过来什么,迅速收回目光,便是连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我……我们若不然快些回去,夜里寒。”

说罢,宋寻月忙提裙朝胜年院跑去,谢尧臣看着她的背影,撇了撇嘴,正欲跟上,却忽然发现前头的宋寻月停下了脚步,转头朝他看来。

谢尧臣面露不解,正欲相问,怎知却见宋寻月低头抿唇,重新朝他跑回来,随后牵起他的手,拉着他一道往胜年院走去。

谢尧臣面上立时绽开笑意,目光一刻不离宋寻月。她步子很急,因为要拉着他,半个身子还有些侧着,并且全程低着头,小模样别提多可爱。

眼前这一幕,叫谢尧臣心间愈发确信,这次肯定会比记忆中那次快很多!要不了多久,他就能重回他夫人的榻上。

直到回到房间里,这一路上夫妻二人都没有再多说话,但是彼此的心间,却都泛着异样的色彩。

回到房中谢尧臣昨晚睡得外间,宋寻月方才松开谢尧臣,对他道:“那王爷早些休息,我也去沐浴了。”

谢尧臣点头:“好。”

宋寻月转身欲走,却又被谢尧臣叫住:“寻月。”

宋寻月不解转身,谢尧臣对她道:“你娘家那边,后日回门你还回去吗?”

宋寻月摇头道:“既然父亲并不在意我,连你的面子也不给,还去什么?”

谢尧臣点头:“成,那我明日便派人去传话,你爹的事,日后你不必再想了。”

“嗯。”宋寻月冲他抿唇笑,随后道:“那我走了?”

谢尧臣挑眉点头:“去吧。”

宋寻月冲他笑笑,面颊略带一丝绯红,转身绕过屏风,进了月洞门。

第二日一早,宋寻月刚梳洗完出来,便见谢尧臣身着中衣中裤,已等在外间,宋寻月冲他笑笑,看看身后的净室,道:“王爷快去吧。”

谢尧臣应下,起身走过去,路过宋寻月身边时,在她耳畔道:“穿你喜欢的衣服,别怕惹眼,等下用过早膳,我带你出去玩。”

说罢,谢尧臣钻进了净室,宋寻月面露羞涩的笑意。

跟在宋寻月身侧伺候的寄春和栀香,自然也听到谢尧臣的话,果断给宋寻月挑来了新婚这一月那些衣服里,最好看的几套,叫宋寻月挑选。

这几套衣服衣料都是云锦,流光溢彩,甚是惹眼,不仅如此,其上妆花亦是当下最时兴的样式。宋寻月看着这几套衣服,着实觉得有些过于惹眼了,但转念一想谢尧臣往日里的穿着,若想同他相配,也只有这些衣服。

栀香似是看出了宋寻月的疑虑,对她道:“王妃娘娘,你大胆选便是。咱们王爷可是京里出了名的纨绔,你若是穿着低调了,反而还奇怪了呢。”

话音落,连同宋寻月一起,屋里几人齐声失笑,宋寻月明白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便选了一套自己喜欢的,叫几位婢女给她更衣。

待夫妻二人都穿戴妥当,便一道去桌边用饭,谢尧臣目光不住的望着宋寻月。记忆中那次成亲,新婚时没有适合她穿得红色衣服,那阵子她便没怎穿过本该新婚时穿得的衣衫,如今看着她这样一身红在身上,着实夺目耀眼。

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因为幼时缺失的缘故,宋寻月是很喜欢玩儿的,只是她现在放不开,接下来的日子,他会一点点,慢慢叫宋寻月敞开心扉,回到他记忆中,她最真实的模样。

吃过饭后,宋寻月跟着谢尧臣一道出门。

这一整日,谢尧臣带她在京城游玩,上午去逛了城中所有有名的商铺,晌午去了松鹤楼吃饭,下午又带她去听书,晚饭在城中另一家名楼吃了招牌菜式,吃过晚饭后,又带她去庙会逛夜市……

一整日下来,宋寻月虽然走得脚疼,但心里确实极其开心。长这么大,她从来没像今日这般开心过,也从未像今日这般,不用惦记着回家,可以毫无顾忌驻足去看自己感兴趣的一切。

而且这期间,她发觉,刚开始他们进珠宝店的时候,里头大部分都是女子的首饰,她下意识以为谢尧臣或许会不耐烦,但事实是,谢尧臣全程都有参与,会陪她挑选,会同她一起找适合的她的首饰,丝毫未见半点不耐烦,宋寻月心里,对谢尧臣愈发的有好感。

接下来的日子,谢尧臣每天都带她出门,玩遍了京城每个角落。他们去了大相国寺礼佛,又在月老庙前挂过祈福的福袋,见了汴河里漕运的繁华忙碌,也买过虹桥地摊上摆的小玩具……

庙会上的傀儡戏,皮影戏,还有女子相扑,宋寻月也都看了个遍,尤其是元宵灯会那晚,宋寻月见到了只听说过的巨大灯笼,看过了游神盛会,也参与了金明池的灯谜。

被快乐充实的这每一日,宋寻月渐渐敞开了心扉,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生能过得如此开心,生活能这般自在,透过谢尧臣,她见到了这世界美好且令人向往的一面。

而谢尧臣,看着她一日日的开心起来,除了还在称呼他为王爷,拘谨已一点点的散去,如今的她,会主动来牵他的手,会拉着他去看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会大方的跟他分享自己的想法,越来越有记忆中她的模样,谢尧臣心下欣慰非常。

正月十六的这日夜,夫妻二人从夜市上回来,进屋后,宋寻月还在跟谢尧臣说今晚看得那出傀儡戏的内容,两个人有说有笑,极其开心,便是屋里伺候的婢女们,都莫名被这愉快的气氛感染,看着两位主子唇边含笑。

唯有寄春,脸上含着些许苦涩。

自从之前王爷和王妃从宫里出来后,便每日出去玩,只在府里用个早膳,剩下两顿,都是在外头吃,导致她根本没有机会给王爷王妃上鹿肉,而他们也至今没有圆房,从未听过夜里叫水。

寄春愁的不行,若这般下去可怎么好?

谁知就在寄春愁苦之际,忽听一旁谢尧臣道:“寄春,去叫厨房做点夜宵过来。”今晚他和宋寻月去酒楼吃饭,却遇上外头有人吵架,他俩趴窗口看热闹,结果导致饭菜凉了,没吃上几口,这会儿都有些饿。

寄春闻言,原本暗淡眼里瞬间便闪起耀眼的光,朗声行礼道:“奴婢这就去!”

声音之清亮,吓了谢尧臣一跳,不及他多问,寄春已小跑离开主屋,谢尧臣心头忽地漫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但念及还有事和宋寻月说,便暂且没再管寄春。

谢尧臣转身弯腰,拉起宋寻月的手,将她拉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随后对她道:“我有个礼物送你。”

宋寻月眼露好奇,这些时日她比从前活泼了不少,脑袋微侧,俏皮问道:“是什么?”

谢尧臣冲她神秘一笑,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来,递给宋寻月:“瞧瞧。”

宋寻月不解接过,将其打开。

待看清上头的字迹,宋寻月愣住,看向谢尧臣诧异道:“一套宅子?”

“嗯!”谢尧臣重点一下头,随后一字一句道:“一套只属于你的宅子。”

宋寻月心头一颤,不解问道:“你为何会给我买宅子?”

谢尧臣听罢,眉眼微垂,随后往宋寻月身边挪了挪,伸手揽了她的腰,对她道:“为了你能更宽心。”

谢尧臣接着道:“你父亲不像个父亲,你已同他决裂,日后再无娘家依靠,我想着,你怕是会担心,若有朝一日同我吵架,自己除了王府,连个能去的地方都没有,便买了这套宅子给你。”

记忆中的宋寻月,拿到王府财政大权后,也是第一时间给自己买了套宅子,她那时便怕自己被赶出王府后没处安身,现在虽然不似记忆中那般,有换亲的危机在,但他还是希望宋寻月在他身边安全感更足一些。

宋寻月听着谢尧臣这些话,只觉鼻子微酸,问道:“你便是为了这个缘故,才给我买的宅子吗?”

这些时日她在谢尧臣身边,过得确实很开心,但到底时间不长,时不时的想起来,还是会有些担心,若有朝一日爱迟,被夫君厌弃,她该何去何从。

但是现在,谢尧臣竟是比她先一步想到了她的这些担忧。更叫她感动的是,便是她这般细微的担忧,他都如此周道的考虑周全,并为她做好了一切。

若说不动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宋寻月再次看向手里的地契,眼泪都快要忍不住了,心下愈发确定,谢尧臣确实是个很好的人,就目前看来,他确实是值得自己托付终身的人!

而就在这时,寄春携几名婢女,带着几道小菜和汤盅走了进来,她将几道菜一一放在桌上,而后对宋寻月和谢尧臣道:“王爷,王妃,宵夜好了。”

寄春面上满是盎然的笑意,仿佛做了一件多么了不得事。

谢尧臣轻拍一下宋寻月的手腕,对她道:“先用宵夜。”

说罢,谢尧臣起身过去,在桌边坐下,便叫婢女布菜。而宋寻月,手里捧着那张地契,尚未回神,神色间满是动容,良久之后,她将地契交给星儿收好,起身笑道:“来了。”

宋寻月刚坐下,谢尧臣便夹起自己眼前食碟里的一块肉送到宋寻月嘴边,笑道:“来。”

宋寻月望向他,含笑张嘴吃了,咽下后不由道:“这肉质很是细嫩。”

谢尧臣亦点头,但并未多想,只道:“确实不错,外头还是比不上咱们王府的厨子。”

宋寻月深以为然,和谢尧臣一道用起了宵夜,连同送来的两盅羹汤,都喝了个干净。

吃完宵夜后,夫妻二人一道去院里散步消食。十六的夜,月亮很圆,也很亮,洒在王府院中,恍若镀上了一层银白的光,便是不提灯,一切也清晰可见。

谢尧臣牵着宋寻月的手,侧眼望着她,月色下,宋寻月面庞越发动人,比往日任何时候都更引他神往。

谢尧臣下意识道:“寻月……”

宋寻月不解抬头,笑问:“嗯?”

谢尧臣喉结微动,对她道:“我今晚……能否进去睡?”

宋寻月心头蓦然一紧,立时便明白了他话中含义,紧张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一下将头扭去了别处。

谢尧臣见此,心内那奇怪的燥热忽地平息下来,他一时恨不能抽自己一下,她好不容易对自己态度好了起来,眼看着是动了心,他急什么?若是招惹她厌烦,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岂非功亏一篑?

谢尧臣忙道:“寻月,我错了!我不逼你,不该问你……”

宋寻月回头看向他,正欲说些什么,却忽见谢尧臣从她面上移开目光,而后道:“我、我今晚……怪得很,我先回房了。”

说罢,谢尧臣逃一般的跑了,独留宋寻月一人在院里,望着他的背影。

回去的路上,谢尧懊恼不已,这么长时间都忍过来了,怎么今晚忽然就这么按捺不住?

宋寻月看了他半晌,忽地咬唇,随后也往回走去。

待宋寻月走到胜年院院外时,寄春迎了出来,着急问道:“王妃娘娘,您和王爷怎么分开回来了啊?”

别是吵架了!她好不容易才把口蘑鹿肉和鹿血羹汤安排上。

宋寻月笑道:“无事,王爷有事,就先回来了。”

听闻此言,寄春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说着,寄春扶了宋寻月往里走,在她耳畔神秘兮兮道:“王妃娘娘,今晚的宵夜,我上的是鹿肉和鹿血羹,你和王爷今晚肯定能圆房。”

宋寻月闻言,诧异看向寄春,眼睛都瞪大了不少。难怪今晚谢尧臣会忽然提出来,原来是……

宋寻月不解问道:“你怎么会想着上这些?”

寄春道:“那新婚之夜你们没叫水,奴婢开始以为你们是新婚不会,但王爷说会,我便想着,你们可能是不想,作为王府最大的婢女,可不得为你们多操心一些。”

若不是寄春无比认真的神色,宋寻月险些以为寄春是在拿她寻开心。她甚至一时有些分辨不清楚,寄春到底是故意的,还是这想法天然就和旁人不一样。

宋寻月望着寄春,无比佩服的叹道:“寄春啊,你可真是好样的。”

说罢,宋寻月拍拍寄春的手,示意她去准备沐浴的水,自进了里屋。寄春看着宋寻月离开的方向,得意的笑,王妃娘娘夸她了。

宋寻月进到里屋外间,正见谢尧臣已经合衣躺在了榻上,背对着她。宋寻月唇边莫名挂上笑意,转身进了里屋,去净室沐浴。

待她沐浴后换上睡袍,遣了寄春等人出去。

屋里安静了下来,便是连火苗噗簌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宋寻月安静在塌边坐了会儿,忽地提高音量,对外头的谢尧臣道:“王爷,你可知今晚宵夜寄春准备的是什么?”

谢尧臣在外头问道:“是什么?”

宋寻月回道:“是鹿肉和鹿血羹。”

谢尧臣闻言,蹭一下就从榻上坐了起来,眼里怒火蹭蹭直冒。就说他今晚怎么莫名其妙这般燥.热,原来又是寄春弄出来的事。万没想到跟她说了会,她还能弄出新的事来,鬼知道她那脑子又拐去了何处?

谢尧臣狠拍了一下榻沿,气道:“这个寄春……”险些害他功亏一篑。

宋寻月犹豫半晌,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决定脱鞋上榻,她拉了被子盖在自己腰腹以下,这才又道:“王爷,方才忘了叫寄春他们熄灯,我上了榻不好下来,能不能麻烦您……”

谢尧臣无有不应,起身走了进去,全程刻意不去看宋寻月,只刚进去的时候扫了她一眼,发现她手臂撑着身子,半躺在榻上。

谢尧臣走到塌边矮柜前,盖熄了烛火,对宋寻月道:“早些休息。”

怎知就在他转身欲走的瞬间,手腕忽地被宋寻月拉住,谢尧臣身子一怔,猛然转头,回望榻上宋寻月,黑暗中,只余她身形的轮廓。

就在谢尧臣意欲询问之际,却忽听宋寻月的声音,细弱蚊声般屋里想起,勾芡着浓郁的情.意和羞.涩,轻声唤他:“王爷……”

谢尧臣立时便觉一股热.浪直.冲百会,脑中一片白,身体比思维更快反应,俯身重重吻住宋寻月的唇,卷着她翻进了睡榻里侧。隐约间,宋寻月听得他的声音响起,在她耳畔缱.绻低语道:“唤三郎……”

——

一切再次顺了他的心意,同他预想的一样,他明白,也坚信,无论世事如何流转,只要他和宋寻月相遇,就一定会拥有璀璨到令人羡慕的人生,如此想着,谢尧臣搂着怀中的宋寻月,唇边笑意愈发的深。

而就在这时,谢尧臣忽听耳畔宋寻月在唤她:“喂,醒醒。再不起,早朝若是迟了,小心那些言官去父皇跟前告你的状。”

谢尧臣迷迷糊糊的睁眼,同宋寻月圆房的熟悉画面,渐渐被一缕光线撕裂,随后如灰烬般消散在眼前,紧接着,他便见原本在自己怀里的宋寻月,已侧躺在他身边,身上穿得是皇后明黄色的中衣中裤。

谢尧臣愣了一瞬,这才迟迟转醒过来,原来方才的那一切,是他的一个梦。

难怪一切都那么顺利,几乎没有遇到半点障碍,二哥那么轻易就愿意同他做真正的兄弟,成亲后只用了短短十来天,宋寻月便再次爱上了他……

谢尧臣不由轻笑出声,随后伸手,抱住了宋寻月的腰,顺势又将脑袋塞进了宋寻月怀里,眼睛在她领口上蹭着,声音闷闷的嘟囔道:“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宋寻月摸摸他的鬓发,问道:“梦到了什么?”

谢尧臣道:“梦到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我早早去娶了你,早早解决了孙氏母女,早早叫母后看清了孙氏的真面目,早早去劝二哥,叫他别走上自毁之路……”

说起二哥,谢尧臣缓缓睁眼,心间只觉遗憾,梦里梦外,他和宋寻月的生活都是那般圆满,唯有二哥,只有在梦里,才给了他一个圆满。

谢尧臣轻叹一声,从宋寻月怀里爬起来,下榻。宋寻月亦跟着起来,帮他穿朝服。

谢尧臣低头看着给自己系腰带的宋寻月,对她道:“等下早朝,带上金金,你们陪我去祭奠下二哥吧?”

宋寻月抬头看他,明白他心间的遗憾,点头道:“好,我准备祭奠的东西,等你下朝,我们便一道过去。”

谢尧臣含笑点头,伸手揽住宋寻月的后脑勺,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而后道:“我去梳洗。”

说罢,唤了辰安张立进来,同去净室。

下朝后,谢尧臣直奔勤政殿,今日朝堂上事情有些多,所以早朝下朝晚了一个多时辰,他回来时,午膳时辰早过了,正是日头最大的时候。

四月的晌午,已初见盛夏的痕迹,阳光明亮,晒在身上有些灼热。整个勤政殿后头的花园里,繁花盛开,一派的生机盎然。

谢尧臣一进勤政殿,便直奔后面的花园。今日他回来晚,想来宋寻月跟谢泽,已经和父皇母后一道用过午膳了。

每次用完午膳,宋寻月都会带谢泽在院子里玩会,除非天气不好,才会在屋里玩。

待谢尧臣来到院中,正见明亮阳光下的百花丛中,母子二人正在高兴的追逐什么。

谢泽已经七岁,个头都过了宋寻月的腰,但听他格外兴奋的喊道:“娘,蝴蝶蝴蝶!这肯定是今年的第一只蝴蝶!”

宋寻月在他旁边道:“追着玩玩就好,可别抓了,叫它自由自在的飞着。”

谢泽“嗯”了一声,继续在花园里追蝴蝶,百花围绕着他。

谢尧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唇边笑意愈发的深,眼底皆是幸福。

谢尧臣静静看了一会,随后上前唤道:“金金。”

宋寻月和谢泽一起回头,正见谢尧臣身着朝服,含笑朝他们走了过来,谢泽两下蹦出花园,来到谢尧臣跟前,先乖巧的行了个礼:“金金拜见父皇。”

“欸。”谢尧臣笑应,俯身将他扶了起来,随后谢泽便拽着谢尧臣手腕,将他往花园里拉:“爹爹,我和娘亲看见蝴蝶了!你快来看。”

谢尧臣对谢泽道:“先叫蝴蝶自在飞会,你和娘亲随爹爹去祭拜伯父。”

一听伯父,谢泽立时道:“好,去祭拜伯父!金金要把今天看见蝴蝶的事给伯父说。”

谢尧臣和宋寻月闻言相视一眼,齐齐笑开,宋寻月无奈道:“小孩子这心性可真好,哪怕是年年都能见,还是这么新鲜。”

谢尧臣伸手将谢泽的手握进掌心里,将他拉转过来,宋寻月顺势就牵住谢泽的另一只手,谢尧臣对宋寻月挑眉道:“那可不止小孩子,有些人,哪怕日日都能见,还是会一如初见。”

宋寻月伸手,越过谢泽的脑袋顶,轻拍了下谢尧臣的肩头,而后笑嗔道:“儿子都这么大了,你还不着调。”

谢尧臣朗声笑笑:“实乃肺腑之言。”

宋寻月看他一眼,眼底始终勾芡着一层发自内心的喜悦,她转头对张立道:“张立,去把今日上午本宫准备的祭品取来吧。”

张立应声离去,谢尧臣和宋寻月便先一人一边牵着谢泽,一道出了勤政殿,前往宫中佛殿。

日正高悬,冗长的宫道上,几乎见不到半点阴影,一家三口就这般牵着手,悠闲的走在石砖上,谢泽好似一只小雀,拉着爹娘的手,在砖与砖之间来回蹦跶,若是踩到线,还非要退回去重跳,谢尧臣和宋寻月无奈又觉得可爱,一路上欢笑声不断……

宋寻月转头望了望头顶的太阳,又望了望正在和儿子拌嘴的谢尧臣,便觉唇边的笑意,好似再也下不去了。

她想,她的这一生,大概能过得充实而又饱满,合眼离开的那天,她一定会觉得,不枉此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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