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抵抗政治，我们的文化反应一般是排斥的或反感的，比如叛臣逆子，等于人格破产。但道家思想，也是传统的一部分，道家思想认为，逆者，动之道。道家思想和抵抗政治也有相通性嘛。
关于性别操演，在我们的文化中，叫妇道的养成。如果抛开妇道的具体的戒律内容，关于何谓女人，并没有本质主义的规定，女人是一种活出来的道德状态，道路的道。道如河床，奔涌的是生命的潮汐。
所以说当我们讲文化的时候，文化是某个生活共同体予以自身的一种辩护，根本的是要解决如何共同生活的问题。在个体这里最基本的就是身份认同的问题，我是谁，我怎么理解我自己，有一套辩护词。如果男人和女人在一种文化辩护的层面上来看的话，它也是一种文化的律令。有了身份政治之后，我们把它理解为是一种脚本，就是我在演女人，我在扮演男人。脚本的写作权就这样对个体开放了。
对于中国古代妇女来说，成为女人是行为的养成，一种活法，如果活法变了，因为没有判断性的陈述，不涉及实质性问题，只是一种描述性的表达，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