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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早已烙印在叶无缺的灵魂最深处！</p>
这声音，他如何能辩不出？</p>
这是空的声音！</p>
叶无缺似乎在微微颤抖，他抬首望天，情难自已的大吼。</p>
空，依旧屹立在那里。</p>
高高在上，风华绝代。</p>
模糊的身影看不真切，唯有白衣在拂动，似乎什么变化都没有。</p>
这一刻！</p>
叶无缺心中的惊喜与激动，浓烈的几乎要炸开！</p>
空看得见自己！</p>
空一直都看得见自己！</p>
空知道自己来到了这里，知道自己所见所闻。</p>
此刻的空，隔着万古岁月，隔着他人的古老记忆，正在询问自己！</p>
但现在的叶无缺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少年，他一路历经风雨，不断成长，尽管此时心中无限激动，但空的询问声依旧在耳边回荡。</p>
叶无缺努力的平息下来，尽管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颤抖，但此时，在思考了数息后，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开口回答。</p>
“荣耀法，天人合一。”</p>
“禁断法，人定胜天。”</p>
“一个求外，一个求内。”</p>
“一个求天，一个求己。</p>
“两种法，理念完完全全的背道而驰，截然不同。”</p>
“但若说高下……”</p>
叶无缺语气微微一顿，这才继续道：“不分高下。”</p>
叶无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p>
不分高下！</p>
这正是他的答案。</p>
因为两法所展现出来的一切，真的是难分高下，各自都拥有着完整的体系与完美的循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