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苏被他不知廉耻的话吓到了。
什、什么啊!进、进入?
他刚刚说昨天晚上并不是用最原始的办法,替自己解了药效的?
是她误会了?
顾苏苏心情变得有些复杂,那刚刚说的那些话,岂不是伤害了战庭勋?
“你停一下,对、对不起……”
她不是知错不改的人,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就道歉。
可战庭勋却被气红了眼,大手扣着她的下颌,重重的吻了下来。
感觉到顾苏苏的反抗,也毫不客气的咬了她的舌头,没有怜惜,那闭上的鹰目冷厉无比,尽藏锋芒。
粗蛮暴戾的挤开她筷子一般的双肢,强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铺满了顾苏苏的鼻腔。
她睁大了眼睛,“战庭勋,你冷静一下……”
再这样下去,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乖乖的!别逼我打女人!”阴郁冷肃的容颜闪烁着不屑的冷笑,实际上他也打了顾苏苏,粗糙布满厚茧的大掌,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像是惩罚,“顾苏苏,你既然那么喜欢方景轩,那就叫!叫叫看,他能不能来救你!”
“战庭勋你疯了!”她根本不喜欢方景轩,她从始至终心里装满的都只有战庭勋一个人,哪怕现在不敢爱了,也只剩他一人,怎么会叫方景轩?
只是这话刚出口,就被战庭勋狠狠的封住了唇畔,没有技巧可言,宛如粗暴的原始人,每一次行动都激烈无比,完全就是他的个人风格。
看着顾苏苏挣扎的样子,战庭勋冷漠的扯过床头柜上随意丢放的领带,将她的双手摁在头顶,绑在了床头的栏杆上,毫无预兆的抵住自己的目标和主题,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战庭勋只是静静的看着顾苏苏不可置信的神情。
“顾苏苏,你知道你走的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你和我母亲一样,抛弃了我。”
“一个在我小时候离开,一个在我长大后离开。”
仅仅是一瞬间,他那双肇目,就染上了仇恨。
平静没有波澜的叙述,让顾苏苏痛苦极了。
他怎么会突然想起从小抛弃他的生母?
脑子里一片空白,眼泪也忍不住涌了出来。
他怎么过的?
那她又是怎么过的呢?
五年来一直想着他说的话,想着他要挖自己的肾移植到秦苒的身上。
伤口愈合、再撕开、再愈合……如此重复,她很好受吗?
“战庭勋,明明是你不相信我。”顾苏苏肩头的伤口痛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靠近心口,现在心脏也疼得可怕,同时还染上了一层绝望。
“你从来都是只信秦苒,信她说的一切,对我只表现出冷漠、不耐、厌恶的情绪,战庭勋,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痛?”
顾苏苏哽咽着,还有很多话想说。
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哭声都断断续续,更别提一句完整的话。
她侧开头,一副认命的样子。
战庭勋想进入?
那就进入吧。
权当被狗咬了!
身上的男人久久没有答复。
他习惯了张牙舞爪、口无遮拦、满身凶悍的顾苏苏。
突然变得那么委屈,他说不在意,那都是假的。
男人无声的从她身上起来,从地上捡起内裤穿好。
没有只言片语,大步走了出去,衣衫不整满脸阴沉、未做任何乔装的他,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