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淡淡说。
沈助理心里:啊啊啊!
沈助理表面:“那是当然!总裁。”
如果能听见助理和保镖们的心声, 那这个世界将变得鸟语花香。
那边白宝元已经开始上蹿下跳、抓耳挠腮地东拉西扯, 虽然不敢直面天听、打探祁大少的各方面能力,但是好闺闺就是这样,会互相交流很多…嘿嘿嘿嘿。
时听就更害羞了,虚弱地抬手:“别…别问了…”
祁粲唇角一翘,淡淡抬手,似是无奈又纵容地按了按太阳穴,看上去笃定又从容,满是对新婚妻子的纵容,好像完全是在配合对方对自己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索求。
白宝元偷偷瞄了眼,点点头对时听贼眉鼠眼地说,“也是,看样子祁大少也不是那种狼性总裁!”
“他应该是禁欲佛子挂吧,清清冷冷无欲无求那种!”
时听一脸超脱。
听见身后遥遥的声音。
——「好在没有做太狠。」
——「她走路姿势还是很可爱。」
时听:啊啊啊啊啊啊。
别说了,别说了TvT
…
等时听安置好奶奶,告别了朋友,他们就打算正式踏上蜜月的旅程。
祁老爷子因为不小心透露了时听哑巴多年的消息给翠芬,后来知情以后非常羞愧,现在两位老人在山庄后边整了块花圃种地,倒是也很有养老趣味。
而翠芬想了一夜,其实也想通了。
她应该更加知道,孙女长大了,是一个闪闪发光、有自己事做、有恒心有韧劲的大姑娘了,她能从那样哑巴的日子里挣脱出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有什么要追恨的?
她们小丫头的人生,快乐就好了。
时听笑着挥挥手,祁粲一直平静沉稳地站在一旁,像是最无声的支持和后盾。
然后她被祁粲牵着手上了车,在奶奶含笑的目送下离开了这片山庄和冰湖。
时听捏了捏他的手。
她悄咪咪地有种危险直觉,一旦告诉了那辆大烧车,事态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她会被烧坏的——所以关于读心,她可不能告诉他。
反正这估计是一场小概率事件,毕竟祁粲又没有什么任务要完成,等过了这一段时间,读心术自然结束,生活就会恢复如常了。
而且,平心而论——
其实祁粲的心声并不多,至少和她比起来,他的心声数量简直是九牛一毛,时听想到她的一些聒噪,一些震撼,一本正经的脸蛋之下悄悄感到一丝羞愧。
大多数时候,祁粲的心里都非常平静。
那是经年的笃定从容、强大的执行力和掌控力,所带来的平静和淡漠。
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事情都没法在祁粲的心里产生波澜,他的逻辑和思路从来都是遇见问题、分析并解决,不共情无关紧要的人或事。时听听见他处理了一个工作电话的时候,心里是非常冷漠的,完全是一个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