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第八十一章
既然已经有了导演的人选,秦晏也没有耽误时间，直接和钟导联系了，钟导那边也没有含糊,先要了《刀客》的大纲和稿子,表示会尽快给秦晏答复的。
钟导很欣赏秦晏也很喜欢秦晏的作品,但是在没有看到之前，他不会直接开口接或者不接。
虞柠在和秦晏谈完《刀客》的事情后,就坐到了离病床稍远的沙发上，她注意到秦晏的神色不自觉放松了一些，看来他是真的不喜欢和人靠的太近。
秦晏伸手推了推眼镜。
虞柠虽然觉得《刀客》的结尾很好，那些主角和重要配角不仅死的顺理成章,还让人觉得这样的结局才是完美的,可是……依旧是死了。
秦逸拿了饮料和酸奶，问道：“小虞老师、王姐你们喝什么？要不我给你们点个奶茶,这附近有家奶茶店还不错。”
虞柠在沙发上，从包里掏出保温杯,笑道：“我喝点水就行了。”
秦逸有些疑惑：“小虞老师开始养生了？”
虞柠双手捧着保温杯：“对啊,我现在喝咖啡都要放几颗枸杞的。”
王琪在一旁拿了盒酸奶，看见秦逸的表情觉得格外好笑。
虞柠把保温杯放到一边,说道：”你最近学的怎么样了？”
秦逸把椅子搬过来坐在虞柠的对面：“老师让我多观察生活，试试贴近生活,因为我演的太浮太像演的了。”
提到演戏的事情,秦逸神色变的严肃正经了起来：“他问我是想演电视剧还是想演电影,是想演偶像剧还是想演真正的好片子。”
虞柠问道：“你怎么想？”
秦逸沉默了下：“我想演电影，想演好的电视剧。”
虞柠微微皱眉：“你觉得什么叫好的电视剧？”
秦逸没有丝毫犹豫：“就是正剧,能拿奖的那种。”
虞柠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这里面泡着玫瑰花和枣片,水温微微有些烫：“你是在为自己拍戏。”
秦逸不明白虞柠话中的意思。
虞柠直视着秦逸：“偶像剧、仙侠剧、谍战剧、宫斗剧不管哪一种，我觉得是不是好剧的标准不是类型，而是能不能被观众喜欢，只是作为演员每个人的看法和衡量是不一样的，你的想法并不错，我尊重你，只是我不认同而已。”
秦逸愣住了。
在秦逸说自己想拍电影和好的电视剧时，秦晏就推了下眼镜，眉头微微蹙起看着秦逸，他同样不认同秦逸的说法，如果按照秦逸的意思，那虞柠当时为什么要接《星光入眼》，秦逸自己钻了牛角尖。
虞柠笑了下倒是没再说这个话题，她不好去说秦逸的老师教的不对，毕竟那位老师说的也有道理，秦逸的演技太浮于表面，贴近生活更好一些，而且有些老一辈的艺术家确实是对偶像剧这类的有些看不上的，因为在他们心中电影才是真正的艺术，而这个电影也不包含商业片的。
说到底虞柠刚才提那一句，也是不想秦逸太过偏激，可是剩下的就需要秦逸自己去思考了，虞柠就说起了一些拍戏的趣事。
秦逸忽然问道：“小虞老师，那你都想接什么样子的剧？”
虞柠想了下说道：“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我的想法只能作为参考，我想接会红的剧。”
秦逸表情有些纠结：“可是这样会不会太没追求太现实了？”
虞柠没有解释：“所以说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
秦晏此时才开口道：“你还没资格挑戏。”
虞柠赶紧端着保温杯喝了口水，她差点笑出来，秦晏这话毫不留情，却也很真实，就凭秦逸现在能有戏拍就不错了，根本没资格挑三拣四的。
秦逸就好像被戳了口子的气球，整个人都蔫了：“我会努力的。”
秦晏直言道：“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像什么吗？”
虞柠上一次见到秦晏这么不客气还是《仙阶》试镜时，秦晏在讽刺陈雯雯那会，没想到在说自家亲戚的时候，他也是毫不留情。
秦逸转身看向秦晏：“哥……”
秦晏因为这一场病唇色更淡，他本就是清俊至极的容貌，此时一身宽大的病号服，就好像随时要回到画中一样。
虞柠看了下时间说道：“我们去取餐。”
秦逸正是好面子的年龄，秦晏教训弟弟的话，虞柠也不好留下听，免得秦逸抹不开面子，到时候真的争吵起来。
王琪也是这个意思，把口罩和帽子递给虞柠后，就一起出去了。
当门关上，王琪偷偷吐了口气，刚要说话就见虞柠摇了摇头，她们两个进了电梯，王琪才说道：“云景老师看起来好严肃。”
虞柠觉得秦晏不是严肃，而是难得的通透：“你以为他说秦逸是因为性格吗？”
王琪有些疑惑，问道：“不是吗？”
虞柠看着电梯一层层往下：“不是，因为秦逸是他弟，而且他是说给我听的。”
王琪明显没明白。
电梯到一楼打开，虞柠和王琪走了出来，虞柠才开口道：“在秦逸自己没想明白之前，我是不会再和他合作的。”
王琪有些诧异地看着虞柠。
虞柠和王琪往医院门口走去：“他饰演配角是无所谓，可是主角就算了。”
王琪犹豫了下问道：“为什么？”
虞柠说道：“太中二，麻烦。”
被虞柠评价太中二的秦逸，在虞柠和王琪离开后，犹豫了问道：“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秦晏直言道：“又立又当。”
秦逸有些难堪：“可我真的这样想。”
“你能被人知道，是因为和虞柠合作《星光入眼》。”秦晏已经可以下床了，他语气平静：“如果这部剧能爆，那你就有选择剧本的机会。”
《星光入眼》是一部青春偶像剧，可是他刚才像是在否定这种类型的电视剧。
秦逸想到虞柠的回答，心里又觉得很纠结难受：“可是……我真的是这样想的，我不想骗小虞老师。”
秦晏忽然想到自己原来书中的一句话，他曾年少，眼中所见只有黑白，而且秦逸的生活太过一帆风顺了，哪怕在拍《星光入眼》的时候遇到了一些挫折，可在前面冲锋陷阵的是于导，而且他是于导钦定的男主角，于导为了他拒绝了几家公司。
虽然后来秦逸是跟着于导一起遇到过冷待，可他已经足够幸运，这些在秦晏看来也算不得什么波折，所以秦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对不起。”
秦逸愣了下，这次是真的惊吓了：“哥，你怎么了？”
秦晏说道：“你还真不是又立又当，你没这个脑子。”
秦逸：“……”
秦晏觉得自己刚才说错了，所以就道歉，却不知道自己后面说的话更伤人：“你是天真。”
秦逸反驳道：“哥，我已经二十多了。”
秦晏坐在床边：“年龄不代表心智，虞柠比你小，看事情就比你透彻，你觉得我写书成功吗？”
秦逸没有丝毫犹豫：“成功的。”
先不说赚的钱，就是实体书不景气的当下，云景的书也都是断货的存在，而且云景的作品很受影视公司的追捧。
秦晏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可没有拿过诺贝尔文学奖。”
秦逸表情怪异：“这不一样。”
秦晏说道：“所以虞柠说的，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
秦逸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晏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秦逸：“你现在还是脚踏实地，能找到靠谱的剧本和剧组就足够了。”
秦逸嗯了一声，接过水拧开喝了几口。
等虞柠和王琪拎着饭上来的时候，秦晏已经穿着外套正在收拾桌子，秦逸伸手接过她们手中的东西说道：“小虞老师、王姐你们先去洗手，我来摆就行。”
虞柠笑着应了下来。
四个人都默契的不再提刚才的话题，吃完饭王琪帮着收拾好，虞柠就起身准备离开了，王琪刚准备去拎垃圾袋，秦逸就快一步先拎了起来：“我送你们，也能顺便扔下垃圾。”
虞柠闻言也没有拒绝，又和秦晏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秦逸先把垃圾放进垃圾回收间，又洗了手才快步过来，说道：“不好意思，让小虞老师久等了。”
王琪先一步去按电梯，虞柠和秦逸走的比较慢，闻言说道：“你送到电梯口就行了。”
秦逸问道：“小虞老师是不是觉得我挺幼稚不成熟的？”
虞柠看了眼秦逸的表情：“其实你性格如何，思想成熟不成熟都和我没有关系的。”
因为秦逸没有表白，所以虞柠看出来却也不能直接拒绝，只是划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秦逸脚步一顿看向虞柠，今天的虞柠没有化妆，穿的也比较休闲，可是依旧漂亮：“小虞老师，我……”
虞柠没有再看秦逸：“很多新人演员容易出一个问题，就是入戏了出不来。”
秦逸明白了，虞柠是看出来他的心思，在他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拒绝了，其实他想说不是入戏的原因，可是想要说出口的那一瞬间，自己也不确定了。
虞柠说道：“我不是戏中的那样，更不是也不会是戏中的模样，而你也不是戏中那个人。”
电梯正好到了，虞柠转身对着秦逸挥了挥手：“不用送了，我们先走了。”
虞柠的话都说到了这里，秦逸不管是面子上还是心理上都不好再多说什么，看着电梯门合上才回到了病房。
秦晏正在和孟平联系，说钟导的事情。
秦逸委屈地喊了声：“哥。”
秦晏挑眉看了眼，平时的秦逸就好像一只毛色绚丽的大公鸡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此时的秦逸好像被拔光毛的落汤鸡，满脸写着我有伤心事要说，你快来关心我：“恩？”
秦逸说道：“我就是问了下小虞老师，是不是觉得我不成熟。”
秦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和她有什么关系？”
这是秦晏真实的想法，在他看来虞柠和秦逸就是合作过的关系，如果真要说有关系，那虞柠算是秦逸的前辈了。
秦逸觉得自家表哥真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我也到了该找女朋友的年龄了！”
秦晏这才明白过来：“哦。”
秦逸问道：“哥，你什么意思？”
秦晏觉得自己不应该打击表弟：“她没看上你。”
秦逸咬牙，觉得委屈又难堪：“我、我真的以为她对我也有点好感的，毕竟她都来医院两次了。”
秦晏沉默了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再看看气色红润的秦逸，提醒道：“她是来看我的。”
秦逸懵了：“不是，她是因为和我熟悉，才来……”
看着自家表哥的眼神，剩下的话秦逸却说不出来了，好像确实是自家表哥先认识虞柠的，而且还帮虞柠说话，所以后来虞柠在剧组才会照顾他？
秦晏强调道：“是看我的。”
秦逸不谈这个话题，接着说道：“她说是因为新人拍第一部戏的时候经常会遇到入戏太深的情况，还说她不是剧中的模样，可是我、我根本不是喜欢剧中的她。”
秦晏对别人的感情问题很没有兴趣，如果不是因为眼前的人是他表弟，他早就走人了：“不管她说的理由是什么，只有一种原因，她不喜欢你。”
秦逸觉得格外扎心。
秦晏看了眼孟平发来的消息回复了几句才接着说道：“哪怕你说再多也没用，你……”他抬起头看向了秦逸，犹豫了下，“死缠烂打的话，你可能会挨打，而且你毫无还手之力。”
秦逸想要反驳，可是想到虞柠剑舞时的表现，不得不承认自家表哥说的是对的。
秦晏见秦逸已经自己去思考了，就继续和孟平商量《刀客》的事情。
秦逸觉得自己要自闭了。
在回节目组的路上，虞柠就接到了Amy的电话，Amy订了明天的机票要过来，顺便也想见一下明羽，她虽然和明羽有过联系，可是有些事情还是她还是要当面和明羽谈的。
虞柠赶紧把电话打过去问道：“Amy姐几点的航班，我去接你。”
Amy那边还有翻书页的声音：“不用，我知道节目的位置，你来了麻烦。”
虞柠嘤了一声，说道：“那好，我提前约下明羽，看看怎么避开他的助理。”
Amy说道：“好。”
虞柠想了说道：“对了，云景老师的《刀客》可能要拍，我想稍微等等再接别的戏。”
Amy听到云景的名字，说道：“这件事等我们见面了再说。”
虞柠也知道这件事在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只是略微提了一下就不再提了。
等两个人挂了电话，虞柠才说道：“问问导演那边还能不能腾出新的房间。”
王琪说道：“好。”
房间自然是有的，在收拾出来后，虞柠就把自己的一套洗干净的床单被罩给换上了，然后就去找江棋舟商量怎么支开明羽的助理把他约出来。
最后是由江棋舟出面约的明羽，然后又找熟悉的导演，让他把几个人的助理都弄去开会，虽然麻烦一下，却最大程度上保护了明羽，哪怕Amy和明羽这边没谈拢，起码明羽的经纪人不会知道明羽曾经和别的公司有联系。
Amy的到来瞒不住，不过谁也没有往明羽身上去想，毕竟从表面看Amy和明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而Amy来了后，虞柠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过，如果不是Amy还要和导演谈事情，怕是虞柠都要长在Amy身上了。
江棋舟提前订了地方，正巧今天钱佳和章言诺不在节目组，江棋舟就当着明羽助理的面叫着明羽说是给Amy接风。
他们是分两辆车去的，因为司机是节目组安排的，虞柠倒是没有说明羽的事情，而是和Amy说起了录制节目的事情。
等到了以后，两个司机是在大厅吃饭的，也是江棋舟请，他们四个就去了订好的包间。
这里饭菜的味道其实不错，不过虞柠发现明羽明显是食不下咽的。
等吃得差不多，江棋舟主动说道：“我去后花园转转。”
虞柠也擦了擦嘴：“正好一起消化一下。”
江棋舟闻言说道：“走，带你溜圈去。”
虞柠翻了个白眼，虽然跟在江棋舟的身后却忍不住吐槽：“什么叫溜圈，感觉你在遛狗一样。”
江棋舟拽着虞柠外套的帽子往外走，等她出门后，才把包间的门关好：“我家养了几只猫，特别可爱。”
虞柠也很喜欢小动物，可惜没有时间养：“你不在家，它们怎么办？”
包间内，Amy看向紧张的明羽，要是原来她肯定要让明羽更紧张，可是和虞柠在一起久了，她好像都变得善良温柔了不少：“你不用紧张，当时在电话里我们也聊过，我今天来就是想见一见你，也听一下你的话。”
明羽点头，说道：“好的。”
Amy给明羽倒了杯水：“我有几个问题想当面问一下你。”
明羽赶紧道谢接过：“好。”
Amy的语气温和：“可能会有些冒犯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明羽点头。
Amy直接问道：“当初经纪人给你介绍金主，是你同意的吗？”
明羽脸色变了变，此时觉得格外难堪又难以启齿：“是。”
此时江棋舟和虞柠就坐在饭店后面的小院子，这里更像是为带孩子的客人准备的，还有两个秋千，因为没有别人，两人索性就坐在秋千上，江棋舟问道：“你觉得Amy会问什么？”
虞柠还真猜不到，她轻轻晃动着秋千：“不外乎就那么些问题吧。”
江棋舟笑了下，说道：“算了，就看他能不能抓住机会了。”
虞柠刚想说话，忽然感觉到闪光灯，看过去的时候，就见偷拍的人好像也没想到竟然有闪光灯，和虞柠对视了一下，赶紧缩回了屋子里。
江棋舟也发现了，微微蹙眉。
虞柠微微侧身对着江棋舟说了几句，江棋舟愣了下笑着点头。
当偷拍的少年强忍着心虚再次伸头看的时候，正好对上虞柠和江棋舟的目光，这一刻的尴尬简直让他窒息。
虞柠对着少年招了招手，微微提高声音说道：“拍的好看吗？”
少年闻言兴奋冲昏了刚才的心虚，说道：“糊了，都看不清楚了。”
虞柠说道：“要不下来聊天，别把身子伸的太出来，有些危险的。”
少年下来的时候，高兴的手足舞蹈的，却又格外的紧张，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赶紧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想发给同学看，我没想到吃饭能遇到明星。”
江棋舟问道：“那你喜欢谁？”
少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虞柠又看了看江棋舟，最后才说道：“我、我喜欢叶神和王依盈。”
江棋舟倒是听说过王依盈，也是因为关心《仙阶》的时候，知道吴晨和王依盈一起拍了那部《那个实习生》，可是叶神他就不知道了。
虞柠说道：“叶神就是吃鸡游戏的职业选手。”
少年说道：“叶神特别厉害也特别励志！”
没等虞柠阻止，江棋舟已经问道：“为什么说叶神很励志？”
少年提到喜欢的偶像，格外的兴奋，也顾不得下面的话会不会伤到虞柠：“他当初一个人带幼儿园三贱客，还能顺利吃鸡，才被俱乐部发现的。”
江棋舟忽然想起来：“吃鸡游戏是你代言的吧？”
虞柠一脸生无可恋。
少年有些期待地看着虞柠问道：“能、能给我签个名吗？我虽然喜欢王依盈，可是我女朋友特别喜欢你。”
虞柠倒是没有拒绝问道：“有纸笔吗？”
少年赶紧说道：“我去拿！”
没等虞柠回答，就冲回去了。
江棋舟问道：“幼儿园三剑客，我有些耳熟。”
虞柠死鱼眼看着江棋舟：“那些游戏玩家给我、顾飞昂和程杰取得名字，我也是靠着这个出圈，然后拿到了游戏代言的。”
江棋舟记在心里：“我觉得肯定有意思，等我回去搜搜。”
虞柠觉得刚认识的时候江棋舟还有些内敛高冷，唱歌跳舞的时候又欲又帅气，可是真相处起来，格外的八卦还喜欢恶作剧。
江棋舟忽然问道：“对了，我给你发的那几个博主，他们写的小说你看了吗？是不是不错？
虞柠忽然想到江棋舟发的那几个微博中，自己的小号赫然在首位：“还没有，我这两天把云景老师的《刀客》先看完了。”
江棋舟有些好奇：“《刀客》讲的什么？”
虞柠想了下总结道：“就是几个意气相投的人觉得朝廷昏庸很多贪官，就一起隐居靠近边关的小镇，然后有人开茶楼有人在街边卖馄饨，就是各种小生意，在这其中也有一些衙役地痞私下收保护费欺负百姓一类的，他们就私下教训那些人，可是没想到忽然有外族人打了过来，他们的武功很高其实是可以跑的，而且他们也一直对朝廷很失望，可是没想到就是那些衙役地痞反而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让百姓先撤离。”
秦晏写的自然比她说的要好，那种城镇百姓的喜乐怒骂都很真实：“他们投票走还是留，结果是都决定留下来了，等百姓走了，他们就逃跑，只是死的只剩下女刀客一人，其中女刀客是有机会跑的，她受伤很重隐藏在暗处，可她发现了还有几个孩子躲附近，隐隐听见朝廷大军到来的声音，偏偏有一队敌人马上要发现这些孩子，最后她就杀了这些人后也死了。”
秦逸：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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