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带曹操来到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庭院。
庭院前是一个小型花园园中山石古拙溪池清澈花卉不多却甚是雅致。桓齮不能领略园子的胜妙之处曹操却已暗暗点头心想设计这花园的主人实非庸夫俗流胸中大有丘壑。
“坐下来喝一杯如何?”曹操见这庭院颇为不俗心情大好指着一旁的水上亭阁对陈喜说道。
说着引着陈喜穿廊过院到了水上亭阁。
曹操也不做客直接吩咐下人定了桌酒席要了坛杜康请陈喜入座。
陈喜笑道:“统领到是不会做客。”因为曹操今日给了雍齿难堪陈喜对他有股说不出的好感。
酒菜齐备曹操斟了一大杯酒一口干了向陈喜问起了雍齿的情况。
一提到雍齿陈喜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石桌上怒道:“这个坏胚着实可恨刚开始的时候此人老实巴交的因为勇悍很得看重。其间还为琴府立下了诸多功劳。谁知他当上左统领以后就开始结交各路好手纳为部下门客并且纵容部下四处挑衅府中的右营并且还霸占了他们训练的地盘。”
曹操问道:“难不成那些在校场上表现得象瘟鸡似得穿着红披风的人就是我的手下?”
陈喜略一愣神细细想来那右营确实如同瘟鸡一般苦笑道:“不错正是。本来琴府左右统领向来都相处的非常融洽分工合作。一方押送货物一方就镇守府邸。但雍齿太过霸道了处处打压右营中人。”
“府中内乱琴姑娘就不管吗?”曹操好奇问道。
“管?”陈喜一脸的愤慨道:“怎么管?此时此刻琴府不能没有雍齿。只有雍齿才对付得了那些盗匪其他人运送一次就丢一次货。这两年来琴府亏了多少谁也不知道但已经有了败落的迹象。琴姑娘为了让琴府继续支持下去也只能重用雍齿也因此才助长了雍齿的气焰使得他越来越放肆。在不久前甚至还放肆的杀了家父。”
陈喜眼圈通红一副恨不得将雍齿拨皮去骨的狠样儿说道:“家父曾是琴府的右统领深受琴老妇人的器重但因一次意外瘸了条腿。故而辞去了右统领一职位前不久得知琴府近况不远千里由楚地赶来继任琴府右统领。在一次的比武中雍齿故意将他打成重伤不治而亡。我不是他对手只能等待时机报仇雪恨。”
曹操拍了拍陈喜的肩膀道:“这个仇我帮你报。”
陈喜激动的看着曹操立即叩拜道:“若能报的父仇陈喜愿意一辈子跟随统领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决不食言。”
曹操扶起了陈喜说道:“能不能除去他还不一定陈兄大可不必如此。”
陈喜道:“雍齿在琴府作威作福多年从未出过亏。唯有今日栽在了统领手上可见统领一定会是雍齿的敌手。”
曹操再度询问了一些关于琴府的事情先后问道了魏子概和巴寡妇清。
陈喜答道:“魏子概是巴老夫人身旁的老人了也是雍齿忌惮的人物之一。这琴府内院只有他一个可以自由出入他麾下有五百跟随巴老夫人多年的勇士。他们一直捍卫这琴府内院捍卫着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