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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6 章

作品:七零之香江来了个大美人| 作者:女王不在家|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2024-01-27| 下载:女王不在家TXT下载

番外作者/女王不在家

叶天卉躺在榻上,外面的秋蝉声略有些聒噪,其实她根本睡不着,不过闭眸假寐罢了。

这时候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响起,轻浅的脚步,从容稳健,叶天卉一听便知道这是永盛帝来了。

她听力极好,可以听到那双脚穿了什么靴子,又是踩在什么地方,甚至连他踩中一片落叶的声音都听得真真的。

他很快走到了自己房间前,于是便越发放轻了脚步。

他好像一直这样,一旦接近自己房间,便会刻意放慢放缓,好像生怕惊到自己一样。

从这点来说,这个男人还是比较细致的。

他轻敲了一下门,叶天卉自然没有搭理,之后这男人也就推门进来了。

一声刻意放轻的关门声后,他脱下靴子,进了内室,往榻边走来,那是上等丝袜轻踩在地衣上的声音,非常柔软。

最后,他的脚步声停到了榻旁,叶天卉便感觉到了男人强烈的存在感。

巍巍皇权下蕴养出的男人,哪怕再试收敛,但是气息间依然不自觉散发着无形的威严感。

叶天卉平静地闭着眼睛,假寐,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脸上,凝视着自己。

如果是一般人,难免有些紧张,呼吸不平稳,会被发现是假睡,不过叶天卉久经训练,把自己呼吸控制得非常好,她闭着眼睛,呼吸匀称自然,任凭谁看,她都是确实睡着了。

永盛帝在注视她良久后,身体好像轻微动了动。

叶天卉在心里略松了一口气,想着他终于要走了。

谁知道这时候他却俯首下来,于是便有温热的气息笼罩在叶天卉上面。

她还疑惑着,便感觉到有什么贴在了自己的额上。

她很快明白过来,他在亲自己!

这一瞬间,叶天卉大脑出现空白,有些懵。

其实自从两个人说开之后,彼此之间的交往更多像是朋友。

腹中胎儿的孕育是有男女鱼水过程的,但是他们最后一次鱼水是如此尴尬狼狈,那是让两个人全都斯文扫地体面全无的疯狂。

是以两个人如今的关系是微妙和难以形容,说君臣不是君臣,说夫妻也不是夫妻。

以至于两个人都在粉饰太平,纵然三不五时都会相见,也会一起讨论腹中胎儿,甚至于永盛帝会将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感受孩子的胎动。

但也仅止于如此而已。

两个人都非常收敛,彼此并没有更多亲密的动作。

是以叶天卉万没想到,就在自己睡着的时候,他竟然偷偷亲了自己!

他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叶天卉觉得也没有必要惯着,所以她睁开了眼睛。

在很近很近的距离间,几乎是睫毛贴到睫毛的距离,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骤然对上。

于是一瞬间,叶天卉清楚捕捉到,永盛帝脸上浮现出的尴尬,或者是说窘迫。

房间内的空气凝滞了,永盛帝的呼吸也停止了。

片刻后,他略往后撤了一下。

之后,他轻咳一声,以一种仿佛很是处变不惊的语气道:“你醒了?”

他竟然装傻。

叶天卉的视线淡淡地巡过他的脸,看着那张分明写满了尊贵和威严的脸。

她无法理解,昔日自己跪在金銮殿上,崇拜敬仰忌惮的那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这就像是你年年对着那个无上尊者烧香拜佛,以为那是肃穆的稳重的是超越一切的,突然间那位尊者像一只猴子一样蹦出来了!

她五味杂陈,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永盛帝见她眼神复杂,越发若无其事地道:“怎么了,我吵醒你了?”

叶天卉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直接问道:“陛下,你刚刚干嘛了?”

永盛帝:“什么?”

叶天卉觉得他的声音仿佛很无辜。

她不该惯着他。

于是她直接挑明了道:“我怎么觉得你刚才亲我了?”

永盛帝也没想到她非要问,他只能微微抿了下唇,露出一个含蓄体面的笑容,之后才道:“我听底下人说你觉得困乏,怕你不舒服,担心你,便想着过来看看,谁知道进来后,见你躺在那里睡得香甜,就——”

叶天卉:“哦?”

永盛帝很无辜地道:“就亲了一下。”

穷寇莫追,他都承认了,叶天卉也就不问了。

她便抬起手打了一个哈欠,之后道:“我确实有些困乏了,要睡觉。”

说完这个她又用比他还无辜的语气道:“这不是我困了,是你的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困了,是他要睡觉,所以你也不要说我御前无礼,你先出去吧,我要清静一会。”

说完她不再理他,转过身侧躺着,背对着他。

永盛帝看着她的背影,自然明白,她是恼了自己的。

他长这么大了,还没有任何人直接要把他赶出去,又在他面前这样背对而眠。

不过他也明白,在叶天卉面前,不要想那么多了,什么礼仪不礼仪尊严不尊严,现在最关键的是叶天卉恼了他。

他想了想,便低声道:“我最近请教了太医,知道孕后期的女子会腰酸腿乏,你可觉得难受,要不我帮你按摩腿部,也好疏通血脉?”

叶天卉听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这辈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他这样呢。

她便道:“这就不必了,你是尊贵龙体,我哪敢劳烦你。”

永盛帝被拒,并不气馁,一时又看到薄被下露出的里衣衣领,便道:“你如今肚子越发大了,是不是要新做一批贴身衣物?最近我命南方进贡了一批丝绸,那是最上等的蚕丝,让他们挑了好的给你留着用吧。”

他不提这个也就罢了,一提这个叶天卉难免觉得好笑。

她略侧身,转首看过去。

于是永盛帝便看到,叶天卉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么瞥了他一眼,里面分明很有些意味深长的情绪。

永盛帝小心翼翼地道:“怎么了,不喜欢?”

叶天卉:“对,不喜欢!”

这很明显了,她在恼着自己。

他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苦笑一声:“你好歹给我点提示吧,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叶天卉道:“不不不,你哪里都做得很好,陛下圣明,陛下英明!”

说完她彻底转过身,盖上凉被,那是怎么也不要搭理永盛帝了。

永盛帝从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要哄她又不知道从何哄起。

他就这么站在榻边,如同一个被罚站的学童,听着外面的秋蝉声,闷闷站了好半响,终于开口道:“这几日我得了风寒,病得有些重。”

叶天卉听着,也是意外,病了?这龙体千安也是大事,都没听说过。

永盛帝:“开始不觉得有什么,便没对外说,也没和你提,后来高热起来,也就瞒着消息,这几天都是硬撑着上朝。”

他低声解释道:“我问过御医,御医的意思是不要让我过来这里,免得把病气传给你,所以我这几天一直才没过来看你,又怕你多想,就没让人和你提这事。”

叶天卉听了这话,默了一会儿,原本的气恼倒是消了一大半。

其实要说永盛帝做错了什么事倒也不至于,归根到底,如今的自己有点恃宠生娇罢了。

当下房间内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好像都不知道说什么,只听着外面好像起风了,一阵阵的秋风吹过那泛黄的秋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叶天卉动了动唇,到底是道:“我的腿好像真有些泛酸,要不你帮我按一按吧?”

永盛帝听这话,嘴角微翘起,笑着道:“好,我帮你按。”

当下他便侧坐在榻旁,帮她拿捏腿部。

不得不说他的手艺倒是很好,穴位找得准,力道适中,按起来很让人舒服。

叶天卉舒服地喟叹:“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好手艺。”

她差点想说,若有一日这皇帝不当了,去当人面首,只凭这手艺也能得宠。

不过这太大逆不道,也就在心里想想罢了。

永盛帝笑道:“我小时候也是伺候过皇奶奶的。”

叶天卉便也明白了,看来是童子功了。

永盛帝一边帮她按着,一边解释道:“这几天没过来,也没和你提,倒是让你担心了,我以后尽量抽出时间过来,便是有什么事,也都知会给你,让你知道,好不好?”

叶天卉听着这话,直觉他温存备至,倒像是外出的丈夫要和妻子交代一般,一时想起她失忆时两个人的种种,竟有些心荡神摇。

想着若他不是那至尊帝王,自己也不是叶氏女将,两个人就此成为夫妻,那不知该有多少甜蜜。

永盛帝见叶天卉低垂着眼睛,那睫毛乌黑而修长,就那么安静地垂着,又因为才刚睡过的缘故,那雪白肌肤便被压出一层粉痕,竟是香美动人。

当下越发放轻了声音:“怎么了?还是为这事恼我?”

叶天卉睫毛颤动间,抬眼看过去,男人鼻梁骨高高挺挺的,唇线却很薄,整体线条严峻疏淡,在这时候,她总会觉得这就是权威,他的每一处五官都散发着迫人的气息。

不过现在,却到底不一样了。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却是侧首看向窗外,道:“你听外面的风声,天好像凉了。”

永盛帝微点头:“今日我骑马过来,官道上已见片片落叶。”

叶天卉想象着他衣袂翻飞落叶飒飒舞动的场景,也笑了下,之后才道:“我却想起当时你是怎么骗了我的。“

永盛帝一时默然,提起这个多少是心虚的。

他笑着扬了扬眉毛:“这个旧账在这里,可以提十年二十年,也可以提一百年。”

叶天卉:“只是想起来而已,也没有要提旧账,你看时间过得真快,须臾间已是一年了。”

永盛帝一时不知道叶天卉是什么心思,不过见她笑得明媚,当下也就附和道:“是,一年过去了,再过些时候我们的孩子就要出世了。”

叶天卉却问道:“你那个时候是怎么抽出时间来,又是怎么瞒过众臣的?”

永盛帝听此,一笑间,便讲起他先是称病留在宫中,之后又以微服私访的名义出宫。

叶天卉:“你每日政务繁忙,又没有分身之术,我都好奇了,特别是除岁那一晚,你竟能腾出时间?”

寻常人家过年那都是繁忙的,寻常人家的一家之主那更是忙得团团转,各处往来应酬脱不开身,更不要说他这一国之君了。

除岁时候,他那一天的行程都是紧锣密鼓的,龙袍都要换上三四次,辗转各处唱主角,到了哪儿没他这个皇帝都不行,他想抽出时间来几乎不可能。

永盛帝笑道:“要想抽出时间,自然要想办法。现在想来你就是故意的,你当时已经知道了,故意要我在除岁那晚抽出时间陪你,不然就要生我的气。”

就是要为难他,借故恼他,再狠狠折磨他。

叶天卉道:“对,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你确实辛苦得很,可谁让你来了,我也没说非得要让你过来陪我呀,那你还是不要来了!”

永盛帝看她恼了的样子,只觉多少有些娇嗔的意味,一时素来威严的眸底已经泛起万般柔情来,他便拉着她的手道:“怎么能不来,我的小皇子还是小公主在这里,刀山火海也要来。”

叶天卉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果然,你就惦记着你的小皇子小公主!”

永盛帝:“因为那是你给我生的。”

叶天卉:“你可以去找别人生。”

永盛帝:“我没有别人,别人哪有卉卉这么让我意动。”

叶天卉听这话,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分明长了一张尊贵矜持的脸,素日也都是持重威严的,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是突然放浪起来了……

永盛帝却泰然自若的样子:“干嘛这么看我?”

叶天卉:“怎么觉得你有时候特别登徒子?”

永盛帝:“我都而立之年了,你也知道。”

叶天卉:“嗯?”

永盛帝英挺的眉毛微动了下:“我要继续当一个正人君子恪守君臣本分,那岂不是要打光棍到老?”

叶天卉便受不了了:“你这是调戏我!”

怎么可以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这么调戏的话!

永盛帝:“哦,原来你还知道我在调戏你?”

叶天卉轻哼了声:“你能正经点吗?”

永盛帝:“怎么正经?要不我们探讨下北方边境的驻防问题?正好我今天看到两三份奏章,都在提这个,我暂时还没下决断。”

叶天卉:“这有什么不好下决断的,也没什么好聊的。”

北方最大的威胁北狄,她都已经给他灭了,成附属国了,其它不过小鱼小虾,不足为惧。

永盛帝笑了:“好的,那就随便来吧,听你的。”

叶天卉瞥他一眼,却是道:“我想起去年——”

永盛帝:“去年怎么了?”

叶天卉:“就是下雨天,我过去御书房请罪那次。”

那时候诽谤纷纭而起,说她拥兵自重,她奔波万里回去燕京城请罪,又在那个磅礴雨夜进去御书房面圣。

当时莫名,如今回想,想必多少和那陇州二皇子一事有瓜葛了。

不过她记起这个,倒不是因为那二皇子,却是因为他那句话。

那时候她的副将陈涵是个很会舞文弄墨的,便为她写了了陈情奏章,她通读过后背诵下来,又在永盛帝面前用一种悲恸而诚恳的声调饱含感情地背诵了。

结果——

她想起这昔日旧事,看了他很长一眼,才道:“我的陈情奏章字字句句都是忠肝义胆,结果陛下说的那叫什么话?”

她这一说,永盛帝也想起来了:“你就直说吧,那奏章谁写的?”

叶天卉:“当然我自己写的。”

永盛帝:“那么肉麻又文采斐然的话,你能写出来吗?”

叶天卉只好承认:“是陈涵帮我写的,我就背下来了。”

永盛帝:“我还记得,当时苦风凄雨,我深夜不能眠,忽而间睡去,做了一场梦。”

他深邃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叶天卉,神情异样:“一场很特别的梦,醒来后,我躺在龙床上,听着那簌簌风雨声,在那宫灯摇曳中,只觉得懊恼,恨不得再回去梦中。”

叶天卉:“什么梦?”

永盛帝却没细讲:“这时候,你却突然回来了,要进宫见我,我只觉得自己的魂还在梦里,就这么半睡半醒去见你。”

叶天卉疑惑。

永盛帝唇角微微翘起,回味的笑意柔化了他的眉眼:“你竟和梦中的模样一样,穿着战袍,袍角微湿,头发刘海也贴在脸上,额头上还能看到些许汗意。”

那么潮湿阴冷的雨夜,她却冒着热气闯进他的梦中,脸颊潮红,眼睛明亮,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青春盎然的动人气息。

一如他的梦中,那个被他压在御书房案上做得淋漓尽致,以至于沉迷其中仰颈低叫的样子。

偏偏这时候,她却本分恭敬地跪在那里,说什么“吾听牧马之声,思君王巍巍之恩,夜不能寐”。

这让他怎么忍?

他没办法让自己的女将军知道,当她和她谈起边防时,他在想着什么。

叶天卉却是怀疑地看着他:“你就说吧,你当时到底做了什么梦,你梦到什么了?”

永盛帝认真又无辜地道:“我怕我说了,你当即给我一刀。”

叶天卉越发狐疑,给他下了定论:“一定是见不得人的梦!”

永盛帝:“只是梦而已,这又不是我控制的。”

叶天卉哼了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脑子都在想什么!”

永盛帝:“想你吧。”

叶天卉:“……”

她定睛看过去,却见这男人脸部红心不跳的样子,一时只觉得没救了,昔日帝王威仪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她直接扭过脸去:“不理你了,你出去吧,我要歇下了。”

永盛帝:“我也有些困乏了,我陪你一起吧,这样万一你翻身,或者腿疼,我也可以帮你揉捏。”

叶天卉只觉他说这话,很有些腆着脸的样子,谁能想到他竟然沦落到这一步,都不像他了。

不过她到底心软了:“那你不许碰我。”

永盛帝得了允,自然是满口答应,当下二人躺下。

叶天卉因肚子大了,只能侧躺,她是想背对永盛帝的,然而永盛帝却让她面对着他。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我们躺着一起说说话,这样我们的小皇子小公主听到,定觉得他的父母恩爱,他心里也喜欢,是不是?听说心情好了小孩子就能长得更聪慧。”

热气轻轻喷洒在叶天卉耳上,这声音很醇厚,这提议很动人。

不过她还是道:“不要给孩子这种错觉吧,万一将来知道真相岂不是很伤心?”

永盛帝笑得温润:“即使不是真相,我们可以一起慢慢努力。”

他倒是摆好架势要当慈父的样子。

叶天卉默了片刻,终于道:“那你到底怎么想的?”

永盛帝听出她语气中的认真,也就收敛了笑,温柔地望着她:“你是问将来吗?”

叶天卉:“嗯。”

永盛帝:“我之前就说了,随你。”

叶天卉:“随我?那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淮州了。”

永盛帝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卉卉别说气话,你有什么想法尽快和我说。”

叶天卉终于道:“前几天信国公府二公子来找我。”

永盛帝:“来找你?他来找你做什么?”

他狐疑蹙眉:“他不是都已经订亲了吗?”

叶天卉惊讶,之后无言以对:“你想什么呢!他找我,是让我帮他妹妹说情。”

永盛帝:“他妹妹与你何干?”

叶天卉:“他妹妹想给你当皇后,觉得我能说得上话,想让我帮忙使劲。”

永盛帝听这话,那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黄宗玉好大的胆子,竟然图谋皇后之位,还想拉拢朝廷重臣,这不是结党营私吗?”

叶天卉:“?”

有这么严重吗,这种事在朝廷中不是司空见惯的吗,他又不是第一天当皇帝。

永盛帝绷着脸道:“最可恶的是,竟然还敢来搅扰你?若是影响了你的心绪,十个他也不够杀的。”

叶天卉抚着小腹:“你不要在我这里喊打喊杀的。”

永盛帝一想也是,他的小皇子小公主还在肚子里,万万不能吓到。

他当即缓和了脸色,解释道:“我不想和你提这个,是怕你觉得我逼你什么,但想着万一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总该准备好,我也怕到时候匆忙间措手不及。如今外面是有些流言蜚语的误会,我前几日风寒没顾上,不过这两天会说清楚。”

叶天卉听这话,也就释然了:“那好吧,看来是我误会了,我心里确实因为这个不高兴,但我这里身怀六甲,你又处处上心的样子,结果另一头却急忙忙筹备着要选皇后,我纵然并没这个念头,但心里也难免不痛快。”

永盛帝望着她,看了好一会,才道:“你这话说得倒是坦诚又实在。”

叶天卉:“好了这事咱们都不要提了。”

说完,她便装睡,这话题不能再深入探讨。

好在一旁躺着的永盛帝也是沉默不言。

叶天卉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窸窣声,那是风吹过泛黄树叶的声音,叶片不断撞击,稀里哗啦的。

而在不远处,还有侍女放轻声音的脚步声,大家各忙各的,似乎都在忙着。

这时候,叶天卉却听到身边的男人道:“卉卉,那天我问你,如果我不是登基为帝,你是不是愿意嫁给我。”

叶天卉假寐,只当没听到。

永盛帝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即使我走上了这条路,又有什么不一样,我们在一起那不是很好?”

叶天卉没回应。

永盛帝继续道:“卉卉,嫁给我,我们做夫妻,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