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瓶塞,倒出两粒圆滚滚仿若巧克力似的药粒,递到她嘴边。
梁意腹部的阵阵剧痛一再侵蚀她的神经,无奈之下,她只得妥协,把药吃下。
“你们可以出去了。”顾大师的阵法快要完成了,他端起盛装着梁意鲜血的器皿,撬开了楚攸的嘴,硬生生逼他把碗中的鲜血全部饮尽。
“你要干什么?”扶着梁意的玲姑戒慎地问道。
顾大师望着玲姑,“如果你想你家少爷现在就因为身体溃败而亡的话,那你就留下来监视我。”他目光冷清,似在讽刺玲姑的小心翼翼。
玲姑咬牙,这才扶着梁意走出门,临走之前,梁意深深地望了眼躺在半*阵中的楚攸,眸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后才跟随玲姑缓步离开。
待两人离开后,顾大师蹲□子,单手摁压在法阵某个边缘处,略显苍白的嘴唇不停地快速闭合着,念咒的时间越长,他的脸色越是苍白,额头不时还冒出几颗豆大的汗珠子,划过他的脸颊,滴落在他的陈旧的中山装上,然后迅速隐去。
“启——”
一道如血雾似的屏障蓦然从法阵的边缘处升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半弧形,将昏迷中的楚攸笼罩在其中。
完成一切后,他浑身瘫软无力地跌坐在地毯上。支撑着他上身重量的五指慢慢聚拢,形成拳头,重重地锤在地上。
他闭上眼睛,脸容苍白,紧皱的眉头带着浓浓不甘。
明明就快要成功了,却因为那个女人的无聊要求,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损坏他寻找了70多年的完美躯体,绝对不能原谅!既然事已至此,他也不必再顾念着往日与楚家那点交情了!
顾大师缓缓地睁开眼睛,曾经波澜不惊的眸底此刻已掀起了狂风暴雨般的暗绪。
大街
刚刚接完玲姑电话的管家放下手中的手机,转过身子望停靠在不远处的轿车走去。当他刚关上车门时,手机的屏幕又亮了。
他拾起手机一看,是一条短信,只见短信上写着:这三天的钱为什么还没有汇到我的银行卡?
管家眉头一皱,拨了号,电话很快就被人接了起来。
“管先生,这钱呢,你是要给现金还是直接汇入我的银行卡?”
“这三天我并没有向你下达准备祭品的命令。”他冷冷地提醒对方。
电话一端的人冷笑一声,“拜托,你是没有下达过这样的命令。但是那个术士有啊,而且他的需求量比往日要来得更多,几乎多出一倍。所以,你认为我不该向你讨钱吗?”
他痞声痞气的态度令管家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半响,他才冷声道:“明天,老地方。”
“行!”对方很爽快地挂了电话。
坐在驾驶座上的管家望着手中的还亮着的屏幕,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刚刚才停下没多久的大雨再次疯狂降下,雨水滴落在车顶上,发出巨大而刺耳的“哒哒”声,令人心生烦闷之感。
梁宅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