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兴趣。然而他心里却有点儿问题从母亲林红颜身上继承了严重的心理洁癖。
即使幼时在贫民区时基地都得尽量清理干净每日虽做着拾荒事情为生计而必须沾染污秽但一回去必定反反复复的清晰衣裳一日三次更换。
对女男女之事他曾与匆匆几日会面的未婚妻有过经验。当时甚感甜蜜美妙但此时一想到昨夜极可能生的事情对象是一个从事这方面工作的女人便是怎么美丽那种自心里厌恶排斥的污秽感仍让他心理无法承受。
好一阵恶心难受过后终于变成怒气。遍寻不着原本的衣裤忍不住喝喊道:
“有没有人?出来!”
他喊叫半响不见有人答话。再忍不住这般等下去抓起床单将身子一围怒气冲冲的往卧室门外创。
出门是一条走道两边各两扇关闭的门陈佑连推开三扇里头都不见人。只渐渐现这儿不像是酒店。
三扇门一扇里头是健身器材一扇里头是模拟训练机器一扇里头摆设是个小酒房吧台上陈列着各种外形精美的酒水。
当陈佑推开第四扇门才终于看到个人。
这是间书房靠窗的地方摆放一张玻璃制的小桌桌上放着三碟甜点一列茶具茶杯里装盛着冒热气的茶水。
一个身材高挑的白长裙女人依窗立那单手抱臂一手执书。陈佑闯进来时那女人猛然偏转过脸几缕丝被带的飘扬飞舞。
白润如玉的肌肤高挺的鼻梁睫毛细长凤眼如画目光清澈如溪。
见着他初时有些惊讶随即露出抹微笑红唇微启道:“你精神可真好。折腾人一夜还不够么?大清早的……”
那女人话未说完陈佑已一把抓住她手腕怒气冲冲的质问道:“昨晚是不是云姐让你陪床的!”
那女人料不到陈佑这等反应愣了愣又镇定自若道:“如果是又怎样?”
“如果是那没你什么事了。我找云姐要求她跟我道歉。”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虽然很奇怪。但你就该对我道歉。”
那女人感到很好笑当时就轻笑出声却很收敛放下手里的书轻掩着红唇。
陈佑怒道:“什么事情这么可笑!”
那女人收起笑声定睛注视陈佑一会才轻声道:“无论是不是云姐你昨晚可没付钱。怎么还是我们需跟你道歉呢?”
陈佑怒然道:“你这话才真可笑!这事情对我造成的精神伤害根本不是钱能挽回。在未经我同意情况下你们你们竟然这样……难道还不该道歉?”
“噢……”
那女人抬手轻拍额头做苦恼状没好气着道:“你是不是个想敲诈的无赖呢?”
“请你说话注意点儿用词。我不喜欢恶言伤人只希望你明白件事儿男人的身体和清白也可以很珍贵!”
那女人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的身体……和清清白……?哈哈哈……你可真会逗人笑。”
陈佑忍着脾气道:“我不想跟你没意义的纠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