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又不好, 想再生个孩子又有什么不对?”
“既然你不能生, 为什么还要霸占着他?”
在她心里,石翠花才是她的表嫂。
石翠花手里有钱,出手又大方。
这门亲事如果真能成了,谢三凤觉得自己能得到更多好处。
沈长歌用眼角余光上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说你一黄花大闺女,没事关心别人家被窝里的事做什么?”
“这事若传出去,别说齐大公子了,就连普通正经人家都不敢要你呢。”
见这女人说话如此粗俗不堪,谢三凤一张小脸涨成了新出锅的螃蟹。
“你……你胡说!”她磕磕巴巴地反驳道。
沈长歌怪怪地冷笑着,意有所指地说:“我胡说?拜托,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可都听的一清二楚。”
“听我一句劝,如果以后你想嫁个好人家,以后尽量少在背后嚼舌根。试问一下,哪家的婆婆会喜欢一个长舌妇呢?”
其他女人听了,脸色陡然一变。
这事若传到自家婆婆耳朵里,恐怕又是一场唠叨。
“关你屁事!”谢三凤红着脸,没好气地骂道,“你又算哪根葱,凭什么管我,我就说了又怎么了?”
见这丫头嘴里不干不净的,沈长歌恼了。
她放下担子,直接撸起衣袖:“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见她动怒,谢三凤有些慌了神。
石翠花有心替她说话,可一看沈长歌那双猩红的眸子,也吓的闭紧了双唇。
她有心拉拢谢三凤是真,可再怎么样她也没傻到去惹盛怒之下的沈大祸害。
那天晚上的一扔,她至今心有余悸。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谢三凤目光有些飘忽不定,底气不足地说,“我还得回家烧火呢!”
话音未落,她便转身开溜。
沈长歌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趁我发火之前,你最好道歉。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能控制的住力度。”
“我……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谢三凤吓的浑身发抖,可依旧死鸭子嘴硬。
沈长歌目光一冷。
紧接着,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
顿时,谢三凤那白皙的脸庞上赫然隆起五道清晰的指痕。
“不好啦,沈大祸害打人啦!”
其他女人看了,吓的尖叫着四处逃窜。
石翠花也不敢帮忙,只能躲在一边瑟瑟发抖。
几巴掌下去,谢三凤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状,哪里还有昔日的半点影子。
“你给我听好了,日后敢在背后说我坏话,我见你一次揍一次!”沈长歌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没好气地吼道。
骂完后,她又挑起担子继续往前走。
奇怪,人都哪里去了呢?
村民们本就怕她,再加上刚揍完人,自然更得回避了。
不过是糕点罢了,他们宁可不吃,也绝对不敢招惹这祸害。
沈长歌正在诧异,只见路边站了个扎着朝天辫的小萌娃正在玩皮球。
这发型不错,改天可以给小宝梳一个。
沈长歌清了清嗓子,连忙微笑着走上前。
还没等她开口,那孩子便惊恐地瞪大眼睛,“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听到哭声,孩子爹匆匆忙忙从家里跑了出来。
一见是她,他吓的脸一白,抱着孩子便往家跑。
沈长歌看了,不禁一头黑线。
完了,看来她是一块也卖不出去了。
这事若被那白衣美男知道,肯定会嘲笑她的。
此时,谢逸辰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不想事事都麻烦那女人,于是便拖着虚弱的身体,开始蹲在院子里熬药。
这时,小宝蹦蹦跳跳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兴奋地说:“爹,这是陈奶奶给我做的沙包!”
他一边笑着,一边开心地扔着沙包。
谢逸辰刚想提醒他离药远一点,可调皮的沙包像长了眼睛似的,直接向那破旧的砂锅飞去。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破裂声,暗褐色的药汁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