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都统府——
有权有势有天下我还要你!混沌的黑气笼罩天空天下顿时大乱。
就算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但将来成了夫妻我会疼惜你将你放进我心里最重要的角落里。淡淡的白气温和如春风轻轻地在世上飘过随即隐去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那么蓝色的那团气呢?为什么始终在角落里没有说过话?
这个念头才起外头公鸡鸣啼她直觉张开眼嘴唇微启想要喊却又不知喊些什么。
这一年来这样的梦一直在持续每一种颜色里仿佛站住一个人每次只说一句话唯独那团蓝色……
“好痛。”每每作了梦左眼就痛。明明看不见东西却还有痛觉。
“妹子醒了吗?”没有敲门声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柔响起。
“起来了。”她揉揉眼睛迅换上素白的衣裙。
“慢点小心跌倒等你梳洗完了再开门也不迟。”
男人仿佛得知她在屋内的匆忙和气地说道。
她应了声简单洗过脸之后便跑去开门。
“姐夫早。”她仰起脸望着男人背光的脸庞微笑道。
“早。”博尔济蹙起眉。“你脸色不好又作了恶梦?”
“不是恶梦。”短短的一句话她没有再解释。
他也知她不是懒得去解释而是在她的认知范围内这就是解释了。
当年迎拈喜过门是知道她有个妹子脑子不好真正见了面才知道拈心不是一般的白痴儿只是她的思想较旁人简化了一点。
真正见了面啊……
他暗叹口气将装着早饭的托盘举高让她注意到。
“方才我瞧见丫头送早膳过来正巧我在上班之前也没什么重要事你就陪……陪姐夫用餐好不好?”
“好。”她退开要让他进来。
他差点脱口要她正视他是男人的事实但却只是及时拉住她的藕臂随即像被灼烫到似地抽离勉强笑道:“咱们到亭里吃吧。”随即转身步向外头的凉亭。
“你又梦到三种颜色了?”他知道没有人主动说话她是不会开口的也少将心事与人分享会得知她的梦还是从拈喜那里听来的。
这个梦始终让他耿耿于怀。
“嗯。”
“能告诉姐夫梦里又说了什么吗?”
“黑的说他得到天下之后还要得到我。”她像在背书似的说道没注意到他拢聚剑眉。“白色的说要跟拈心成亲……”
博尔济的脸色一凛压下自己心里的情绪力作温柔问道:“蓝色的呢?还是没有说过话吗?”
她摇摇头:“没有。”
博尔济抿嘴不语见她跟着坐在石椅上揉起左眼直觉要伸出手抚揉她的眼睛手臂停在半空又缩回恼自己差点失了分寸。
“是我不好堂堂京师的都统连个好大夫都找不到。”费尽心力为她找医者治她左眼却始终治不好。
“京师最好的大夫是师傅。”她说道:“拈心的眼睛是天生的与师傅的好坏没